通过破法焱瞳，看穿那逐步散去的迷雾，黄裳终于看清楚了那个拦在他前方的身影，随后脸色一变，猛地定住大阵，让那水龙直接停了下来。
随后，他的目光之中浮现出一丝极为复杂的神色，望着前方那道身影，甚至双手都微微有些颤抖。
“雨柔……”
片刻之后，黄裳声音有些颤抖的喊出了这个名字。
没错，此刻出现在他面前的正是雨柔！
而且就连他的破法焱瞳也无法从雨柔身上看出半分破绽，就好像此刻出现在他面前的就是真正的雨柔一样。
“好久不见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黄裳，雨柔的眼眶也是微微泛红：“我好想你……上次酆都一别，再见面时却是在哥谭……我不知道那是你……我不想伤你的……”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好想你……”
说着说着，雨柔便流下了眼泪，并且朝着黄裳走了过来。
“这真是雨柔……”
“不，一定是幻觉……”
“可若是幻觉，我的破法焱瞳又怎么会看不穿……”
看着泪流满面，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的雨柔，黄裳心中也是犹豫起来。
从理智上他非常清楚，雨柔不可能出现在这，眼前的雨柔一定是幻觉！
可从情感上来说，他真的很想相信眼前的雨柔是真的，虽然他一直在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情感，但感情这种东西有时候就像是陈年老酒一样，你也是蕴藏，越是压抑，最后却会变得愈发芬芳和甜美……
除此之外，他的心中也并没有浮现出什么危机感，甚至他的本能似乎都在认为眼前的这个雨柔是真的……
更重要的是，如果这个雨柔是假的，又怎么可能知道他们酆都的事情？
难道是贺茂利川知道自己跟雨柔之间的事，然后想办法把雨柔带到了这里吗？
一时间，黄裳脑海中百感交集，目光复杂的看着雨柔，而雨柔也是距离他越来越近。
而他也并没有动手！
似乎他的内心也在劝说着他不要动手，因为如果他动手的话，万一这个雨柔是真的怎么办？那他岂不会抱憾终身？
更重要的是，他心中没有感觉到任何危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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