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上除打人外韩皓然是占理的,但道理从来不是评判是非对错,正义邪恶的唯一标准,实力也是衡量的重要指标,这就是所谓的成王败寇,因为没人会指责胜利者。
就好像米帝粑粑在蓝星上横行霸道,所有的国家都是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要么像本子、棒子做乖宝宝,父慈子孝,兄友弟恭,承欢膝下,得享天伦之乐。
要么像种花家、毛熊一样隔三差五的被米帝粑粑针对、制裁、偷窥、施压,造谣、诬陷、攻讦、诽谤,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手段令人发指的地步。
原因无他,唯实力而已。
韩皓然此刻既不害怕,也不紧张,更不胆怯,心态异常的平静,就好似一池湖水一般,没有一丝涟漪,成大事者又怎么会把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放在心上呢?
再说了,自己可是有正式任命文件的,虽然是奴隶身,但也等同于公务员,敢在这里动手是在藐视皇权?还是要挑衅国家?
虽然会被记恨,但只要在这片石林里他们就不敢怎么样,至于以后的事情,那就以后再说吧。
天刚蒙蒙亮,数骑人马风驰电掣而来,几个刚才去搬救兵的家伙颠颠的跟在马后面一路的小跑,气喘吁吁,挥汗如雨,湿透了衣衫。
急急忙忙的跑回家里报信,又马不停蹄人不歇脚的赶来,两条腿都快跑断了,也不让歇一会,跑腿的差事也不好当呀。
翻身下马,来的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稚气未消,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哪怕韩皓然看起来也要比他老成持重一些。
年轻人身后跟着的是几个跟铁板一样的护卫,看着就不好惹呀。
好在韩皓然是有底牌的,谁敢撒野试试?分分钟让你小子完蛋。
只是见那小子年纪轻轻的,憨厚耿直没有社会经验的样子,于是韩皓然心里又冒出新的想法,能敷衍过去就赶紧敷衍过去吧。
见到自家来人了,刚才那挨了打老实了一会的中年仆人又来劲了,就好像是挨了揍的小朋友终于等来父母给他做主出头。
屁颠屁颠的快步走上前去,点头哈腰,奴颜婢膝,极尽谄媚之能事,那样子要多不堪就能有多不堪,简直是有碍观瞻,不堪入目,令人作呕。
“少爷,少爷,您总算是来了,您可要为小人做主呀,那不开眼的小子居然敢拦咱们的路,都报了咱家的名号,我还被那小子多抽了一巴掌,您看这把我给打的,这是对家族的挑衅和蔑视呀,要好好修理收拾这小子……”
反正是絮絮叨叨,有的没有说了一大堆,都是告韩皓然刁状。
青年微微皱眉,见中年仆人哭哭啼啼还要再说些什么,眉头皱的更紧了,狠狠的一巴掌抽上去。口中大骂一声:“废物。”
中年仆人原本就掉了大半,剩下的也已牙根松动,摇摇欲坠的牙齿,在一瞬间就掉了满地,满嘴是血,嘴里空洞洞的什么也没剩了。
哎,啧啧啧……真的是惨,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两头挨打。挨了打还不敢吭声,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怎一个“惨”字了得呀。
一巴掌抽飞了中年仆人,青年那手绢擦了擦手上的血渍,大步流星的走到韩皓然跟前道:“你小子很嚣张是不是?”
“尊贵的先生,请问有什么差遣吗?”韩皓然的口气那叫一个温言细语,和那青年的好勇斗狠截然不同。
伸手不打笑脸人,青年也是一愣,本来以为是个什么硬茬,他都已经准备动手了,没想到眼前的小子……
明显停滞了一下,青年厉声说道:“为什么打我的人?你什么来头?”
韩皓然顾左右而言他,胡扯道:“身具贵族气息的优雅绅士,很乐意为您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