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卿一点也不谦虚,他说:
“欢迎哈桑阁下有朝一日光临我朝,届时本王也会用丰盛的美食招待阁下,以我朝尽地主之谊。”
“好,一言为定。”
沈云卿说的是客气话,你来也好,不来也罢,我都会招待你。但哈桑是真打算要去大天朝看看天朝的富庶和繁荣,顺带采点搞些事情。
几番较量之下,接下来的用餐就顺利得多,哈桑再也没有刁难使团,说的尽是些冠冕堂皇的官腔。
由于乌兹曼控制了海上贸易,他们食用辛香料异常方便,不同于忽喇族、库兀图族、肃汝族,烤羊肉都不做辛香料的腌渍,直接串上木棒架火上烤,考完后用刀割,蘸着盐吃。
乌兹曼人的烤羊肉都提前用复方的辛香料腌渍半天,然后上火烤,烤的途中还要刷蜂蜜混合的辛香料,所以烤出的羊肉异常鲜美的同时,混大了辛香料渗透的汁水也异常可口。
要说哈桑唯一让人满意的地方也就只有这道烤羊肉。
乌兹曼人的饮食并不丰富,除了肉类、禽类的烤就是煎,或者炖肉汤,其他的花样和品种就没有了,根本别指望他们有什么山珍海味、八大菜系、满汉全席。
乌兹曼人酿的酒也不行,难怪西斯法赫要从岐帝国进口,乌兹曼的葡萄酒产地在埃及尼罗河和地中海沿岸,另外就是从欧洲进口的,品质都是没经过改良的古老葡萄酒,喝起来根本不柔和,冲人的很。
而岐帝国的葡萄酒都是轩禾书院改良的工艺和工序,品味天差地别。
一个羊后腿非常大,当当下人的体力劳动很强,体质也强,所以轻轻松松可以吃下一个羊后腿,还有胃口吃其他,但沈云卿和文官就吃不下一整条羊后腿。
而且除了羊后腿,还有烤洋葱牛肉串,煎牛里脊,统统都是肉,等到肉食上完,还有乌兹曼特色的胡饼,配上调质的蜂蜜蘸着吃。
乌兹曼的胡饼和胡人的胡饼还不太一样,之所以叫胡饼,其实是因为都是面粉做的饼状食物。
就像面条,龙须面是面条,小宽面是面条,大宽面是面条,刀削面是面条,挂面是面条,热干面是面条,意大利面是面条,通心粉还是面条,反正只要符合长径比很大的面制品都是面条。
胡饼也是这个道理,只要是面粉做的饼状食品,都能叫胡饼。如果是用米粉做的,那就叫水糕、团子、年糕之类。
乌兹曼人的胡饼有点像锅盔和月饼的结合体,厚度很大,直径约莫半尺,用死面烘焙加工,也不进行揉面,所以没有劲道,较为松散,和胡饼、锅盔需要揉面有劲道,烘烤后发硬是不一样的。
正宗的乌兹曼胡饼,这里主要是指贵族阶层食用的胡饼,需要加入牛油或者羊油,所以烘烤后酥得很。而市面上普通老百姓吃的乌兹曼胡饼,都是不加羊油、牛油的死面烘烤,口感要差得多。
用餐的同时,哈桑还安排了乌兹曼少女跳舞,乌兹曼特色乐器搬走,为宴会助兴。
岐帝国现在由于是女帝执政,“舞姬”这个编制已经砍掉,只保留了一些女官维持这个技艺传承,便于日后重新恢复,重大国事活动也不安排献舞,但是安排奏乐。
形式上大同小异,不同在于各国的文化不同,国力不同,导致气场、排场大相径庭。
岐帝国现在能出动动则上千人的乐师进行大合奏,不光宫里养乐师,轩禾书院也开办有礼乐课,鼓励生员多才多艺,完全是兴趣化培养,已经摆脱了完全依赖朝廷花钱养人的模式。
搞大型乐会前夕,宫里就从高年级的学生中选人,然后集中排练彩排,省时省力省钱,排场还更大。
古代中国的黄钟大吕鼓乐弹奏,搁现代就是交响乐,并非一定要吹铜管子,拉小提琴就是交响乐。
不要拘泥于形式上的一致,追求形而上学的精神枷锁,如果都按西方那套标准杠子,中国人都应该吃西餐,因为中餐不卫生、不健康、没营养、烹饪手段残忍,多油、多盐、多糖,食谱太广,把物种吃到灭绝,威胁生态安全地球和平。
酒足饭饱大家都有些撑,甚至醉醺醺,不过中原人都是酒囊,当下论拼酒量,谁都不是喝白酒的对手,乌兹曼的葡萄酒酒精度其实很低,对于经常喝白酒的中原人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但对乌兹曼人来说,他们不经常饮酒,而且长期都喝低度的葡萄酒,所以生理体质对酒精的分解能力不强,而中原人长期适应了高度白酒,所以肝功能的分解能较强,而且经常喝白酒,肝脏的分解酶会适应性的提高。
所以这会儿乌兹曼人已经喝的有点高了,而且当下喝葡萄酒,没那么多讲究,斯斯文文一小口一小口的嘬,当下都当啤酒凉白开,直接开灌,一陶罐少说得要得两斤,帝国使团喝着都没事儿,对面坐着的乌兹曼官吏都已经醉的快不行。喜欢陛下的CEO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陛下的CEO泽雨轩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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