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是崩溃的,后来慢慢习惯了。
若是哪天司南不打,她还求着打,大概是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一天一天看着,这俩人互相折磨,辜可絮烦不胜烦,她只想摆脱这两个人。
可是,十年过去了…十五年过去了。
三十年过去了。
他喵的,这俩人怎么还不死!
老样子,互相折磨。
你来打我呀!
这是疯婆子辜依然每天都要说的话。
很可惜,她无法再挨打了。
司南患病渐冻症,已经坐轮椅了。
瞧着面前的疯婆子很嚣张。
那副丑陋的嘴脸,他已看的厌烦。
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想个办法把辜依然弄死,以最惨烈的方式,替她报仇。
他知道,自己也是凶手。
所以,什么都弄好之后,他自缢了。
辜可絮也终得自由。
但她无处可去,飘着飘着就来到墓园,她拜了母亲。
旁边的墓碑上照片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名字叫秦妗陌。
她记得,那个男人叫秦遇。
他说人总有一死,你害怕的鬼,也许是别人朝思暮想的人啊。
猛然听到脚步声,跪在墓碑前的辜可絮抬头,惊讶极了。
是他…
记忆回笼,已然回到辜家的辜可絮决定要整治那两个人,可不是说说的。
尤其是那个散发着浓浓白莲味的辜依然。
什么玩意儿,吃她的,喝她的,还惦记她的心脏。
想起辜家的财产是怎么来的,辜可絮就想把那个凤凰渣男弄死,去给母亲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