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应悠之顶着一对熊猫眼和正在吃早餐的安歆溶汇合。
“应兄好兴致啊,还画起烟熏妆了。”安歆溶扔了一个生煎包进嘴里,昨夜成果不错,值得高兴。
应悠之皱眉道:“烟熏妆是何物?”
安歆溶连忙拍拍自己的嘴,笑道:“本公子刚刚说了吗?可能是说错了吧。”真是的,人果然不能太膨胀,很容易出事。
应悠之拉开椅子坐下:“安兄,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吃饱就走啊。怎么,还留恋昨晚的玉芙姑娘呀?”安歆溶调笑道,“本公子还没有问你,昨晚战绩怎么样呢。看你这双眼睛,昨晚看来是没少翻云覆雨吧。”
“呵呵。”应悠之不想回答,也拿起一个生煎包慢条斯理地吃着。
“应兄,别害羞嘛,昨夜本公子听到你们那边没少发出声响。”安歆溶一脸八卦地盯着应悠之,她真的很想知道纯情小处男应悠之昨晚是不是开了苞。
应悠之的脸色铁青:“安兄,难道你很乐意把床笫之事拿到台面上来讲嘛?”应悠之只希望快点结束这个话题,他不想被安歆溶知道他丢人的一面。
“本公子有什么不乐意的呀。”安歆溶嘿嘿一下,“昨夜啊,你都不知道桃夭姑娘有多……”
“行了!在下不想听。”要说应悠之昨天还有对安歆溶为数不多的尊敬,现在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安歆溶审视的眼神观察了应悠之好一会,笑道:“应兄,昨夜不会不顺利吧?”
“……”应悠之没有答话,但他的脸色早已出卖了他。
安歆溶在心中偷乐,叫你平时老是气我,现在被我抓住把柄了吧,现在不好表现,但以后嘿嘿,没事就拿出来羞辱羞辱应悠之。安歆溶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快乐了,现在只好作罢,毕竟事关男人那不值当的面子,还是很严重的。
应悠之默默地捂住了脸,这一茬看来是过不去了,他明明平时潇洒恣意,他承认,他甚至非常腹黑,但怎么就无法好好地接触女性呢?难不成是天妒英才?
安歆溶想伸手去拿桌对角的八宝糯米鸡,觉得自己的衣袖太碍事,所幸撸起宽大的衣袍,露出一截藕白的手臂。
安歆溶的手横过应悠之的身前,应悠之恰巧看见了,竟觉得紧绷的心弦被撩动了几分,手臂一点赤红尤为明显……就像……像女子手臂上的守宫砂一般……
安歆溶根本没有发现应悠之看见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正专心致志解开八宝糯米鸡的荷叶,要是她知道一定会解释的,是愈描愈黑,还是消除疑虑,就不知晓了。
今日休沐,安歆溶还想去逛逛,早间的京城与夜晚的繁华肯定不一样。
应悠之自然只能作陪,谁叫安歆溶是皇帝呢。
和昨晚不同,安歆溶这次把腰间的带子系的整整齐齐,一头黑色的秀发放下披在身后,柔软得像是瀑布一般,要说昨夜间是一个纨绔子弟,那么早上的安歆溶就像一个风华绝代的才子,和应悠之有得一拼。
但这也才是应悠之心目中安青云的模样啊,昨夜那位,应悠之都要怀疑换了内芯。
“应兄,你看这个。”安歆溶拿起一个面具比划在应悠之的眼前,笑道,“嗯,很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