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你为什么要去欺负女孩子?”
“不,妈妈,是她们先欺负我的!说我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
“……可是,那你也不能去欺负她们,记住,你是个男子汉,只能保护女生!你不是也说过要保护妈妈吗?”
安德鲁的意识逐渐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苏醒了过来,首先在脑中浮现的却是这一段童年的记忆。
那就像是昨天才刚刚发生过的一样,对话中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甚至连语气声调都记忆犹新,只是不管他怎么努力,妈妈的脸都像被包裹在了一团光晕之中一样模糊不清。
这可能是他现在脑子中强烈的麻痹感导致的,实际上他全身都已经被魔蜂麻醉了,除了还能稍微睁开眼睛,连根小指头都无法再动弹了。
忍受着让人恶心想吐的麻木感,安德鲁竭尽全力撑开了眼帘,转动着呆滞的眼睛向周围看去,他看到了不远处好像躺着一个女人的身体,赤裸着,白得耀眼,然后很快又听到了她痛苦的呻吟。
那个声音似乎是薇娅的,安德鲁迟钝的脑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和同伴们已经被魔蜂捕获了的现状,巨大的危机感立即涌了上来,让他全身都沁出了一层冷汗。
安德鲁急切地想要呼唤同伴们,尤其是薇娅,但他的声音却完全没有发出来,因为他现在根本就无法张开自己的嘴唇。
意识到自己对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能力,安德鲁的心立即被冰冷的绝望所填满了。
这样无能为力的状况他只在多年前母亲病逝的时候感受到过,他曾经发过誓再也不会让自己去品尝这种可怕的感觉了,现在却……
在绝望之中,安德鲁却还保留着一丝希望,刚才他听到了薇娅的呻吟,既然女孩还能发声,说明她也许并没有被麻醉。
安德鲁并不是在指望薇娅来救自己,他只是希望那孩子能够逃脱,这样就算自己和同伴们都死在这里,也能有点安慰了。
薇娅现在确实没有被麻醉,但她现在的处境却比其他人都要更加绝望、更加可怕!在女孩洁白的身上还趴着一只魔蜂,正在对她进行着凌辱。
说凌辱也许是不太准确的,魔蜂并不具备和人类交配的能力,而且那只魔蜂还是只雌性……
它现在正在做的其实是要往薇娅的体内产卵,这是它们在魔化之前就具有的习性,它们的幼虫只能寄生到猎物体内才能孵化,然后靠啃食宿主的血肉来渡过最初的发育阶段。
一般来说,寄生蜂都会先用毒液麻醉猎物,然后才把卵产到猎物体内,不过如果猎物比较弱小,不具备激烈抵抗的能力,它们也有可能会选择直接产卵,以便节约宝贵的毒液。
弱肉强食,这只是生物之间常见的现象,人类在魔蜂的眼里和其他猎物并没有任何区别,最多算是比较高级的食物罢了。
寄生蜂虽然有着非常锋锐的产卵器,足以刺穿厚实的皮肉,它们却往往更愿意通过猎物身上既有的孔洞或者伤口来产卵,以减少产卵器被损伤的风险。这无疑是一种更加效率、也更加稳妥的选择。
但薇娅不是什么无智能的毛虫,而是个有尊严的人类女孩,魔蜂的这种习性她来说,自然就是种非常耻辱的强暴行为了。
尽管被魔蜂长有着尖锐角齿的爪子牢牢钳制住了手脚,薇娅依然拼命挣扎着。她每扭动一下,娇嫩的肌肤就要被那些锋锐的角齿划破,殷红的鲜血在雪白的躯体上不断地流淌下来,看上去既美丽又凄惨。
伤口剧烈的疼痛让女孩的身体不停颤抖着,对于一个十分爱惜自己的少女来说,引以为傲的美丽肌肤被撕裂了无疑是肉体和精神双重的痛苦,但面临着的更大危机却让她无法再去顾忌这些了。
然而,就算是最强壮的男人被魔蜂以这种姿势压制住了也很难挣脱,柔弱的女孩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的。在一声极其悲惨的尖叫之后,薇娅的挣扎停了下来,她的眼里完全失去了光彩,少女竭力想要守护的东西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
正在被魔蜂产卵的还有安德鲁小队的其他成员,男人们都被麻醉了,他们没有遭受到薇娅同样的耻辱,魔蜂们简单粗暴地用尖锐的产卵器直接刺破了他们的肚皮,将卵产到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