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擂台上的事情自然有裁判在处理,你们要我给你们什么解释?莫非你们觉得那些输掉的人还能因为对手出手轻一些就赢吗?还是说你们觉得连衣服都不皱一下的比斗才叫比斗?”
向柳依旧端坐在椅子上,抛出来一句不算解释的解释。。
乍一听这个说法好像没有什么问题,擂台上的事情的确应该交给擂台的裁判做主,旁人若是施加干涉反而会影响公正性。至于说不能下重手的规矩,这其实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什么样的手段和伤势可以算是“重手”?这根本就是一个很主观的判断。
你可以觉得把人打得吐血就算下了重手,他可以觉得乱了发型就算下了“重手”,更有甚者可以认为只要不死人就算不上什么“重手”,最后标准还不是要落在裁判的身上?
可裁判也是明山宗的人啊!
沈浩心里也被向柳的这一番话弄得有些差点没反应过来,超级宗门一直以来给他的印象都是那种“自以为居上”以及“要脸面”的那种人,可这次居然能从向柳的嘴里听到如此厚颜无耻的解释,实在意外。
这是准备要把试剑大会的主办优势利用起来了?以此来打压这些宗门准备利用试剑大会的论剑规则变相施压超级宗门的意图?
有意思啊!沈浩再次感觉自己这次来明山宗参加试剑大会是来得太对了。
不过,向柳这一番说辞虽然一下就把周围的人的嘴巴堵住了,可带来的嘲讽效果却是不降反增,直接让“火苗”一下窜高了好多。至少沈浩看得出周围宗门的人眼里已经燃起熊熊怒火了。但一时间却都不知道怎么去反驳向柳将所有问题推到擂台规则和裁判裁量的头上的说法。
这些修士修为虽然都很不错,可各自嘴笨,比起向柳这种经常在外跑,负责对外事务的长老而言就差得远了。不过在场还有一人的嘴可不笨,甚至比起向柳来都要厉害好多倍。
“其实比拼嘛,老是弄什么“点到即止”很没必要,这根本看不出双方的真实手段,就好像是两个小孩儿在玩过家家酒的游戏,很无趣的,也无意义。真要是比斗,虽说不能下杀手,但适当的一些重招手段还是可以拿出来的嘛,这样相互间才能更直观的感受到优缺点,以后也好加以斧正嘛。”
沈浩突然开口,就好像是帮所有人捋了一下目前最合适的擂台规矩。这话看起来是在赞同向柳刚才的话,可仔细品的话似乎又有些别的意思,倒像是在提醒边上其它宗门的人。
像是在说:怕什么?明山宗的人可以下重手,裁判不管,你们也可以有样学样嘛,只要不死人就行,放开手脚打!
沈浩说完这些之后就没再做声了,他很清楚他这些话也就帮忙推一把罢了,加快一点两边火气窜上头的速度。毕竟明山宗这边已经开始暗地里不要脸准备使阴招了,若其它宗门还在傻乎乎的守着什么擂台规矩那是要吃大亏的。
就沈浩而言,他虽然还是觉得明山宗的赢面更大,但若是那些一二流宗门能够获胜的话那才是最理想的结果。
钟红叶和向柳倒是品出来一些味儿,紧皱眉头的看了继续在吃肉喝酒的沈浩一眼,他们心里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似乎眼前这个他们准备拿捏一番用来警告枫红山庄和靖旧朝的沈大人身上多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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