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韩青一下子有些纠结扭捏，牧元又是会心一笑。
恩威并施，先给韩青一些压力，再拿出他需要的东西，他不陷入这种纠结之中，那才显得不寻常。
分明是自己带给韩青这种状态的，可牧元却是跟个没事人似的，心中得意，手上的动作也不曾停下。
很快他就拍着韩青的肩膀说道:“难道我说的不够清楚？你帮我做事，钱财，女人，还有修行功法，我全都可以给你，在我这里，也没人会看不起你，并且我要你做的也不会是什么难度很大，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的事情，你放心，绝对是你力所能及的。”
听到这话，韩青更是诧异了，接着想了想，问道:“我力所能及的？那可很有限啊，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牧元听到韩青已经开始询问具体要做什么了，就觉得此事有戏，很快他就清了清嗓子，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林肃这个人你有印象吧。虽然救了你姐姐，但从来没正眼看过你，连韩家大小姐派人教训盯着你，也是出自他的授意，你凭良心说，这个人你是不是感觉挺讨厌的，挺想让他付出代价的？”
有牧元在一旁煽风点火，韩青这记忆力本就不算差的人自然想起了林肃，事实上他对林肃的感觉就跟林肃对他的感觉是一样的。
林肃对韩青的第一印象很差，直到现在也没有明显的改善，而韩青对林肃也真的没有任何的好感，虽说林肃解救韩小墨的时候也解救了他，但确实没有正眼看过他，而韩青恰恰就是一个更记仇而不记好的人。
如果林肃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那么韩青依旧会不敢造次，最多在心底悄悄骂几句，表面还是毕恭毕敬的，但现在林肃并不在这里，在牧元的怂恿下，韩青很快对林肃露出了明显的敌意，并且连拳头也是攥紧。
不过时间久了一点，他就感觉到一点不对劲，牧元三言两语不离林肃的坏话，完全是在加深他对林肃的不好印象，那么这样做对牧元有什么好处呢？
唯一可以解释的是，牧元和林肃之间有更大的仇恨。
“呃，我想问一下，林肃是你仇人吗？”韩青踌躇片刻，看着牧元，提出了这个问题。
“你觉得是就是。”牧元想了想，用着不置可否的语气这么说道，摆明是让韩青自己去猜测，他不想直接否认让韩青这种智商的人都感觉到明显的不对劲，同样，也不想直接承认，让韩青继续问长问短问东问西的，耽搁时间不说，他还要开动脑筋把连齐和林肃之间的纠葛转移到自己身上编造理由，那也太麻烦了一些。
“咳咳，你们之间的仇恨是因为女人还是地盘的争夺，亦或者什么大家族之间的纷争？”闻言，韩青却依旧没有停止询问，那好奇心被勾起来之后就仿佛一发不可收拾。
牧元原本是想不回答的，并且警告韩青几句，让他不要自作聪明，当着他的面来展现一下猜中别人心思的感觉，但他接着就想到了一点，让自作聪明的人以为自己真的猜中了别人的心思和一些隐秘的纠葛，那么其本人就不会觉得自己是在自作聪明，而是有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这样的人，会表现出一种膨胀忘我的状态，甚至会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是什么，换了是平时，这种人出现在牧元面前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但现在他却允许韩青成为这种人，因为他觉得，这样反而能套出更多的话。
“那么，你就理解成是因为女人吧。”思索了片刻，牧元在韩青给出的几个选项中，选择了第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