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顾虑究竟是连齐背后的靠山，还是牧元背后的靠山，暂时还不得而知。
在韩沉低头沉思的时候，林肃没有急着否认韩沉现在的想法，他之前说的那些话不是为了让韩沉将他和韩青商量之后的计划中止，而是让韩沉尽量在比较短的时间内把这个计划完善一下。
韩青在旁边看着，原本也是沉默着不想说话的，生怕一说话就出什么事情，不过感觉到林肃和韩沉都不怎么说话气氛都开始有些沉闷的时候，他也有些忍不住，出来问了一句：“之前不是问是先对付连齐还是先对付牧元吗？刚刚做出的设想怎么都是先对付连齐呢？难道先对付牧元就不行了？”
“对哦，差点把这一茬给忘了。”听到这里，韩沉那低下去的头颅也是抬了起来。
“林先生，你和大小姐之前有没有针对牧元做出什么安排或者什么谋划呢？如果有的话，还请先告诉我。”接着韩沉一边整理了一下衣衫和额前的长发，一边向林肃问道。
林肃闻言，很快摇了摇头。
要说最近和连齐势力有关的事情，以及和连齐距离最近的一次，都要属他刚回洛门区潜入那个庭院的时候，不过那次当他赶去连齐书房的时候，连齐早就出去了，而牧元也在做了一点迷之安排之后消失了。
那次牧元留下的守卫根本不足以对付林肃，只有那个录音让林肃感觉惊讶，也不知道牧元留下他和韩小秋的录音做什么。
只是通过对那些安保人员的问话盘查，林肃得知，连齐身边有这个叫牧元的人在帮他出谋划策。
但是用一个角色来类比的话，牧元更应该是智囊团的一员，而连齐才是要对付的主将，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也是自古就有的。
所以林肃的主观意思上一直都是针对连齐的，牧元的很多行为他也觉得和连齐有关，如果不是连齐的授意，牧元一个人也做不出来。
虽然林肃并不认为只要对付连齐就够了，但这种主观臆断的方式还是让他对牧元的能力和价值产生了错误的估量，仔细想一想，先对付连齐和先对付牧元，还真的有很大的不同。
主将遭到威胁，不管是智囊团还是分散在外面的精兵，都会有聚拢的趋势，智囊团的成员受到威胁，主将未必会那么上心，即便要展开救援，那也不是说到就到的，如若不然，现在连齐和牧元的势力就不会分在两处了。
这似乎的确可以做一个突破口，想到这林肃认真了起来，原本已经编辑了几段的短信也是没有发出去。
短信的表达就是一种文字能力的表达，不是说这种方式不行，但很多时候，还是不如通话说的清楚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