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浅反应迅速,回过身一个扭身揪住威廉的手反转到男人身后。
他用力把男人往下压去,嘴里发狠地道:“怎么,害怕了?呵呵……我以为你不知道害怕这两个字。”
威廉急喘着呼吸,疼痛让他面色发青。
他张着嘴怒吼道:“顾淮浅你这个懦夫,被利用也不知道,你迟早会失去纤纤的,哈哈……你以为弄死我纤纤就安全了,你做梦……啊……。”
顾淮浅一脚踹在男人的膝盖弯,手上的力道未松,把男人的手扭曲到最大程度,骨头发出嘎吱的声音,痛的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顾淮浅一点也不担心会有人前来制止他,早在进来前便已经把外面的人打发干净。
威廉的种种行为大大丢了皇家颜面,有国家荣誉感的人都恨不得打他一顿出气,顾淮浅这么做不过是在解众怒。
顾淮浅凑到威廉的耳朵边,他咬牙彻齿地道:“是不是做梦都与你无关,我的女人我自己知道保护,你还是想想你的下半辈子该怎么样才能过的舒服点。”
他话语一顿,笑了笑又道:“当然,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好过一天,所以你还是别想了。”
顾淮浅手上用力,男人一个踉跄,扑到地上狼狈至极。
他爬起身:“不……不是这样的,那些事不是我做的,这是冤枉。”
疼痛让他害怕,也让他迫切地想要给自己洗脱罪名。
顾淮浅眸光一沉:“冤枉?证据白纸黑字,有视频有照片,有你的签名,真的不能再真,怎么可能冤枉你?”
“不……我有证据,顾淮浅我们之间充其量算是私人恩怨,但这件事可关系到H国利益你可不能这么自私。”
顾淮浅心里很清楚男人要说什么,他等的就是这些。
“自私?威廉你怎么好意思说我自私,这些事可都是你做出来的?”
“不不不,我有证据,证明这些事不是我做的,是顾松……对是他……不不不来人啊……快来人,我要见塞姆,让塞姆来见我。”
他发疯似的冲到牢门口,冲外面大吼道。
他似乎不相信顾淮浅,不肯把事情的真相说给男人听。
顾淮浅由着他喊叫,无动于衷地等着他喊累喊到脱力,才走到他身边,一脚踢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吃痛跪爬到地上。
顾淮浅踩着他的肩膀:“说说,这些事不是你做的是谁做的。”
“是顾松,他才是幕后主使,我不过是借他的地盘玩了些女人,……不……我不能告诉你,你跟他是一伙的,你会害死塞姆,会成为这个国家的蛀虫,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嘶吼着、愤怒的大叫,说着些维护正义的话,要不了解他的人还真当他是什么狭义之士,而顾淮浅反倒成了逼迫忠良的刽子手。
顾淮浅眸色一沉,眼 底闪过一道又冷又戾的杀气,他上前一步,又是一脚把男人踢翻在地,他抡起拳头朝着男人的肚子狠狠就是一拳。
他单手掐住男人的脖子,常年浸润于女色跟酒精中的男人早就没什么精气神,老男人又弱又不经打,没几下便淹淹一息。
顾淮浅笑看着他:“威廉是不是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一条狗一样的趴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