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百里永宁怒吼着，叶青要不是有沐芸婳拉着，早就又把人的脖子给掐住了。
百里永宁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皇帝，稍微给别人留点儿面子成不？
沐芸婳十分的无奈，一个暴走的叶青，一个情绪飘忽不定的蛊王，让她看着这俩人——臣妾实在是做不到啊！
“不是我下的药，是忽尔丹，是忽尔丹给国师喂的！他给国师吃的什么药我不知道，解药也不在我的身上！”
百里永宁连连摆手，整个人都已经退到了墙根儿。
他也晓得性格暴躁的叶青没那么好对付，也看准了沐芸婳虽然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但是至少实质上不会杀了他，所以躲在沐芸婳的身后绝对不会直面叶青。
“现在他人都死了，什么话都依着你说？”
沐芸婳是不会让叶青杀了百里永宁，但是并不意味着她会包庇他。
该偿的债还没还完，百里永宁就算是想死，她也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就挂了，人彘这种东西她也不光是说来吓唬人的，兴趣来了拿百里永宁来试试也未尝不可。
反正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嘛。
人彘只是传说中有过，现实里头顶多从前看的影视剧里头有靠化妆弄的假货，她其实一点儿也不相信人被摧残成那副模样之后还能活的了多久。
要不要实验一下人类的生存极限到底在哪儿，让叶青拿百里永宁砍得破破烂烂了找个粪坑试试？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你也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哦？”
狞笑着靠近百里永宁，沐芸婳的视线在他身体上下打量着——先砍手还是先砍掉脚呢？
这个时代弄些纯度高的硫酸还是有困难的，也不晓得水银能不能够达到同样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