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不看她，她也知道他再看什么，这是在亲自检验蛊王的真实身份，不过在他说完‘孽种’二字之后，目光就从蛊王的身上移开了。
沐芸婳大略一想，多少就知道了石鹰为什么突然放弃了，一副已经确定了站在她后面的人不是百里重华的态度。
换做她，她大概也猜的到！
谁要是称呼自己的孩子为孽种，还不瞬间暴起，骂死你祖宗八代，特别是百里重华那人，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算不说话，怎么也要有杀气泄露出来。
然而，沐芸婳撇了一眼后面的蛊王，安静，十分的安静。
她跟石鹰说的所有话，对于蛊王来说，都跟他没有丝毫的关系，所以，他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要暴起？为什么要杀气泄漏？
倘若现在说的是他长相极其只丑陋，沐芸婳相信蛊王会马上暴起的。
没办法，谁让身体是百里重华，但里头的灵魂不是滴呀！
你猜来猜去都猜不到，是不是很爽啊？
石鹰眼神狠狠的盯着自己的肚皮，沐芸婳觉得那眼神过于凌厉了，想遮掩一下肚子吧，又觉得那种行为像是怕了她。
真闹心！
“你都看了这么久的戏了，你该知道他是谁。”
石鹰没有做声，但是明显是知道，大幽国的神——蛊王。
听到沐芸婳提到他的名字，蛊王这才看了沐芸婳一眼，这一眼还是顺带的，他主要是看了眼石鹰。
嫌弃的就收回目光了，长得一般，没特点，不漂亮，不符合他的胃口。
就算石鹰不做声，沐芸婳也知道，他明确的知道她身后的人是谁，毕竟听了那么久的墙角，看了那么久的戏不是白听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