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籽勾起小安宁的下巴,心想: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偏长在这怪胎女的脸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她亲娘紫衣仙子长得也不赖,怎么就没给她生出一副好皮囊?
“喂,你娘是谁?”
“什,什么?”
“我说,你娘是谁?她把你生得这么娇美,那她本人应该比你还美。就像我跟我娘,我长得就不如我娘漂亮。”
这件事,在夏小籽心里不知藏有多深的恨,她恨她娘没有给她一张完美的皮囊。
若她有缘见到比她娘还要漂亮的女人,定要把她的皮剥下来,换在自己的身上!
关于“娘”的问题,小安宁从没有想过,是每个小孩都该有娘吗?
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就被夏小籽狰狞又充满欲望的表情,吓得又想躲回到被子里,隔绝与外界的沟通。
她还没碰到自己的被子,就见夏小籽一屁股坐在被子上,不让她扯动。
“你还没回答我,你娘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是每个人都会有娘?”
小安宁排斥跟“娘”沾边的话题,却又下意识的问出自己的疑惑。
“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娘,就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爹。”
“哦。”
她的心里在揪痛,却又不知在为什么事感到难过……?
她除了老爹和干爹,还有娘?
夏小籽看小安宁呆呆的点头又笑的傻样,再看看自己,想着上天不公,有的人就是白瞎了一张花容月貌的脸!
“看在你就快要成为一个没爹又没娘的份上,我暂时不动你的这张脸。要是你敢再回来跟我抢,我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放狗吃你!”
这是夏小籽能想到的最恶毒的狠话,她清楚自己不会是个人人都喜欢的孩子,却必须要成为一个人人都畏惧的……强大存在!
她才刚走到楼下,发现天已经黑得可怕,再回身去看灯火通明的阁楼。
看来,他们是真的很宠爱这个懦弱又肮脏的女儿!
忽而,夏小籽想到了一个很好玩的法子。
她放出自己的主牌灵,使用牌之力将阁楼的灯火都吹灭!
再看她的牌,灰蒙蒙的雾与白洁的云在牌的背面,相互缠绕,争夺,吞并。
这一切在普通人看来,就是她打一响指的事,可对她自身而言,消耗了不少的牌之力。
一阵阴风吹过,整座楼都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而在今夜,似乎缺了月亮的光芒。
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的小安宁,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变化。
阁楼的灯火在灭了之后,没有多久,又重新燃起。
“笼伯,我想带一样宝贝回去,只属于我的宝贝。”
“小少爷,您可别闯祸,属下可没有九条命!”
“有我在,谁敢伤你?”
这话一出,把没骨气的老笼吓得跪倒在地,他不仅担待不起,还有不敢说的大实话:正因为有您这小祖宗在这儿,那才是真的危险!
朗君没好气的踢了踢老笼的手,示意他起身回话。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跪废了腿,可就划不来了!
“你按我的安排,把这马车赶到天鹅书院的后门,抢走已停在那儿的马车接下的活。”
“小少爷,属下无能还不太会赶马车……?”
“这就是你把马车赶到河边的原因?你个蠢材!”
老笼看朗君是真生气了,自己也急,而急中生智的他,还真想到了一个能应付过关的法子。
“小少爷,奴才想到法子了,您……?”
“那你就办妥此事,切不可出一点纰漏!”
朗君人已经从马车中消失,但他的话还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