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我一直都觉得这件事很蹊跷,究竟是谁在针对江月?”岑晟此时确实有点迷糊,这种事居然会被人给扒出来,而且还有照片为证。
“呵呵。岑少,你也别问我,我确实也不知道更没想明白。江月以前情况我也不了解,他到底有多少仇家我也确实不清楚。至于是何人想报复他,抱有什么样目的我也不清楚,你问我等于是白问。”薛景摇了摇头,他说的确实是实情。
“我猜想这人一定是登州人,而且他一定非常熟悉和了解江月,不然他不会有江月打巴道的那些照片。”岑晟接着又说道。
“这人肯定熟悉江月,有可能当时他就在现场有心拍下这些照片。至于他以前为什么没发出来我不清楚,他现在发出来用意肯定不一般薛景这样说也只是他的推测。
“如果能知道他是谁那就太好了,我倒要看看他手里究竟有多少江月黑材料。如果有的话可以花钱买过来,给江月那王八蛋多制造点麻烦。”薛景接着又说道。
“薛少,你这想法确实不错,可惜我们不知道他是谁,要是能知道是谁那简直太好了。关键是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他,如果此人能被我们所用,一定会有意想不到收获。”
岑晟觉得有点可惜,敌人的敌人完全可以变成朋友。但他可不是真心去交朋友,他是想利用别人去对付江月。
他想打如意算盘,但现在算盘上没有算珠根本没办法打。
“算了,这事任由他发展吧,既然谢少不要我们插手就随他去吧。”薛景说完后就回自己房间,岑晟也回到自己房间。
许娜见到岑晟回来立即像蛇一样缠上去,岑晟却一把推了她。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许娜撅着嘴,故意在撒娇。
“没有人惹我生气,我只是觉得有点烦闷。你跟我说一下,在登州还有谁跟江月不对付?”
“相公,我也只知道李如意和谢煜怀跟他不对付,巴道是跟江月不对付,但他毕竟被抓进去了,这消息绝不可能是巴道家人发的。至于其他人我确实不知道,没听说过他跟谁还有深仇大恨。”
“你为什么就敢肯定不是巴道家人发的?”岑晟目不转睛的盯着许娜看。
“巴道现在刚宣判,听谢煜怀说他都已经跟律师交待过,不准巴道再上诉。现在这件事情兜出来对巴道有什么好处?反正我是想不出来对巴道有什么好处。”
“你这样说还真有一定道理,既然巴道家人也不可能做出来这事那究竟是谁干的?”岑晟又陷入沉思。
“相公,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纠结这个问题?”许娜表示出不解,她确实不明白岑晟为什么刨根问底这件事。
“算了,我只是好奇问一下而已,没事了。”岑晟说完之后就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许娜立即凑到他身边,就想跟他亲热一下,但又被岑晟给轻轻推开。
“我现在心情不好,你去冲澡吧,不要来烦我。”听岑晟这样说,许娜撅着嘴走进卫生间。
岑晟本来是很兴奋的,因为有人算计江月他当然高兴。但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巴道被打那一次他也在场。
说到照片他有想到了视频,万一江月认为是他背后做的手脚,会不会把以前视频给抖露出来?这是他目前最大担心。
他现在能理解谢煜怀的担心,其实他现在也有点担心,万一江月发疯了对自己也会不利。
岑晟现在非常懊恼当初调戏沈秀玉,被江月抓住把柄终究是颗炸弹。但懊恼也没任何用,世上没有后悔药。
李如意回到房间也在沉思,谢煜怀并没有跟他到房间里聊天,这多少有点反常。
按照正常情况他应该跟自己商量一下对策,或者找自己给出出主意。但今天谢煜怀却拒绝跟自己商量,看来有些事情可能谢煜怀连自己都要保密。
知道的人越多秘密越难保住,谢煜怀也许就是这个想法。
李如意此时能明白谢煜怀心情有多不爽,但他也不知该跟谢煜怀去说什么,他觉得现在什么话都不去说反而更好。
看来巴道就像是卡在谢煜怀喉咙中一根刺,他想吐又吐不出来,想咽也咽不下去,那种感觉一定非常难受。
换谁遇到这种情况一样会难受,这滋味李如意还是理解的。江月现在就是卡在他喉咙中一根刺,每当想起江月或者有人提及江月,他都不由自主的愤怒。
江月活着一天就是他一种耻辱,所以他在内心经常诅咒江月快点死去。
谢煜怀回到房间就开始不停打电话,他要把一些事情尽快给安排好。
现在他最担心事情一旦过于发酵,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本来巴道今天判下来他心情还十分高兴,至少不是死缓或者是死刑,这样巴道还有坚持下去的勇气和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