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着,每一秒,都令人难耐,都令人煎熬。
“叶涛,你小子咋没声了呢,这可不是你风格啊。”
“叶涛,你现在就如华国古语中,所说瓮中那只鳖,有地儿没处逃,哈哈哈!”
“你小子不是能蹦跶吗,有种再蹦跶一下给我看看?”
“叶涛,叶涛?”
“哈哈,你是不是很想杀我,很想一拳打死我?可你做不到,这滋味是不是很刺激,会不会把你活活气死呢?”
“嘎嘎,我就是即将捉鳖的渔夫,一想到你这只大鳖快手到擒来了,我就爽的不要不要的。”
“叶涛,你知道老子现在的心情么,那可是无比的爽啊,无比的快乐,无比的晴朗。”
“叶涛,装死狗,想骗我上当对吧?哈哈,老子就不上你这个当。面对你这只入瓮的鳖,老子有的是耐心。”
“你没想到最后会栽在我的手里吧?作为对手,我得承认,你的确聪明,可是本公子更聪明,陷入瓮中难以脱身的你,心中会不会产生你们华国常说的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概呢?”
“叶涛?”
“搬砖小子?”
“他估计已经彻底昏过去了。”
在叶涛耐心等待反击机会来临时,李孝玉一直以挑衅而嘚瑟的声音,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叶涛听得出,他是想试探一下地下室的情况,毕竟此刻整个地下室,都陷入一片茫茫浓雾般的麻醉雾气中了,即便李孝玉有监控摄像头也看不清下面的情况,所以他一直想激怒叶涛,发出声音,然后他好判断情况。
可叶涛如一株山中老松,任你聒噪,只当耳旁风,不做理睬。
所以李孝玉那最后一句,就不是对叶涛说了,应该是对他身边,那个替他策划这个麻醉牢笼的帮凶说的。
“时间已经足够久了,就是一头大象,也早被麻昏过去了,更别说一个人了。”一个保镖的声音响起。
“少董,我们下去看看情况吧,昏了的话,立刻把他五花大绑,然后少董便可任你砍来任你剁,想怎么虐就这么虐。”另一个保镖的声音响起。
“再等五分钟!”朴泰鸣的声音,从音箱中响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我们必须不给那小子任何逃脱的机会。”
“说的好,老朴,回去之后,看本公子怎么赏你,这次生擒叶涛,你是第一功。”李孝玉赞道。
“这个陷阱,是我和秀玉一起想出来的。”
“那就一块儿赏。”
叶涛听了他们毫无顾忌的对话,心中暗暗发狠,好你个朴泰鸣,好你个崔秀玉,老子低估你这俩狗杂种了,你们给老子等着。
“不过,可以停止往里灌麻醉雾气了,可别吸入太多,让那小子死掉。”朴泰鸣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