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不会是同一个人。我要废掉的那个杜飞,是个擅长修复文物的专家。”
马浩东说得不是很肯定:“他和神医杜飞,肯定是同名同姓。”
“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小东,你要废掉的那个杜飞,也是二十出头吧?那个神医杜飞,年龄也是二十出头。总不可能他们二人名字一样,年龄也一样吧?”
“我觉得这两个人,很可能就是同一个人。小东,你应该再去找杜飞,把他的底细搞清楚!”
“如果浩东要废掉的那个杜飞,就是范老伯所说的那个神医杜飞,那事情就不好办了。”
马浩东的堂弟马浩然,说得有些幸灾乐祸:“浩东要废了他,他怎么可能会帮浩东,去给程继业治病?”
马家诸人也觉得,马浩然说得有理。
他们都认为,那个神医杜飞,与马浩东要废掉的那个杜飞,很可能就是同一个人。
“浩东,你再去见见那个杜飞,老大老二,你们和浩东一起去。一定要把杜飞的底细搞清楚。”马伏波说道。
“爸,如果小东要废掉的那个杜飞,就是神医杜飞。那我们该怎么办?”马安问道。
“那就让浩东,向杜飞赔罪。必须要说服神医杜飞,帮程继业治疗脑伤。”
马伏波说道:“如果这二人只是同名同姓,并不是同一个人。那你们就把那个杜飞给废了。”
“如果他是神医杜飞,他却不肯帮我们,治好程继业。那我们又该怎么办?”马平问道。
“当然是先礼后兵了。如果他不识相,你们就逼他识相。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们居然还要问我?”马伏波神色不悦。
马平眉毛微皱,说道:“爸,如果他真的是神医杜飞,那我们就一定不能对他动粗啊。神医杜飞认识范老爷子。他在天都,靠山不少。”
马伏波沉默不语。
马安突然说道:“哼,若他真是神医杜飞,那也好办。他现在身在北市,如果他不听话,那我们就动用人脉,让他的证件无效,把他困在北市,让他回不了天都!”
闻言,马伏波双眼一亮,说道:“这个办法不错。既能让他知道我们马家的厉害,又不用彻底和他撕破脸。”
第二天上午,杜飞三人在江山阁国家公园,游玩拍照。
这里全是断崖深谷,临空飞瀑。溪流绵长,清澈见底。
景色秀丽雄奇,丝毫不逊色于横江三峡。
三人在太鲁阁玩了一整天,傍晚就在江山阁的附近,找了一家民宿睡觉。
第二天下午,三人回到北市,入住在新华酒店。
刚刚回来不到半个小时,杜飞的房门就被别人给敲响了。
他开门一看,冷声道:“马浩东,你来干什么?”
敲门的人正是马浩东,他用那种商量的语气说道:“杜飞,我想跟你谈谈。在你的房间谈话不方便,我们去一楼的西餐厅谈吧。”
“我刚回来,想要休息。”
“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马浩东低声下气的说道。
他反常的态度,让杜飞觉得很奇怪。
而且,杜飞也想看看,马浩东还要玩什么花样。
于是,杜飞跟着马浩东,来到了酒店一楼的西餐厅,走进了一个小包厢。
包厢里还有四个男人,两个男人坐着,另外两个男人站着。
站着的那二人,是马家的保镖。
坐着的哪二人,见了杜飞,立刻站起来。
“杜先生你好,我是浩东的大伯,我叫马平。这位是马浩东的父亲,马安。”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不知道杜先生,认不认识天都的范宗法老先生?”马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