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更为震惊,也就是说并不是刺客刺伤邹时焰的时候剑上就带毒的。
“大夫,正常来说这个伤口什么时候就应该差不多愈合了?”唐楚深吸几口气,平复心情,问道。
大夫沉思了片刻,才回答,“三五天的结痂是一定的,等到半月一月的时候,应该就能自由活动了,伤口裂开的可能性也比较小了。”
唐楚顺着这个时间线想一想,也就是在邹时焰刚受伤一个月之内就有人给邹时焰下毒了。
邹时焰和唐楚对视一眼,显然他也想到了这个时间问题。
两人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停留,而是问大夫,“那能不能麻烦你帮小子将胳膊治好?”
大夫看看邹时焰,又盯着他胳膊的伤势看了半晌,“老朽实在是无能为力,不过老朽知道有一人可以帮到你。”
他顿了顿,又看着唐楚,“老朽一生行医,见过无数人,您二位倒不像是平民百姓,又把咱们关在这儿这么几天不让出去,怕是有什么不方便吧?能解毒之人,他并不能来此处。”
唐楚明白了,大夫是怕她将人也弄过来,这才说了这种话。
她有些抱歉的笑笑,“我们确实有些不方便,之前来的时候也和您们说好的,咱们要在这边住一个月,若是耽搁了您,您尽管跟我说,我让人送您出去。”
大夫摆摆手,“老朽知道,就算有事,家中也找不到老朽,老朽并不是埋怨你们不让出去,实在是那人年事已高,不宜劳动,你们若是有意,便过去找找吧。”
唐楚看看邹时焰,点头道,“那就麻烦大夫把地址告诉我了。”
老大夫也没有推脱,痛快的写了地址,还写了一封推荐信,让他们招过去,就报他的名字。
等出去之后,另一个大夫才好奇的问,“你怎么这么好说话?”
“他们解毒了,咱们也能早点出去不是?何况…”老大夫顿了顿,“或许,她能帮上我。”
拿到地址,唐楚就迫不及待的给她和邹时焰易容,两人都换了一副装扮,连脸都完全不一样了,任谁看了,都不会察觉这就是邹时焰。
邹时焰摸着自己易容后的脸颊,不住感慨,“无论看过多少次,你这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术还是让我叹服呀!怎么就完全不一样了呢?”
“快走吧!”唐楚拍了他的后背一下。
邹时焰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发出一声闷哼。
唐楚察觉不对劲,“坐下来!衣服脱了!”
邹时焰揽住她的细腰,“我没事,只是一点擦伤,楚儿,别看了好不好?”
唐楚坚决抵制所有逃避的行为,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就把他的衣服往下来。
“好好好,我自己给你看。”邹时焰见躲不过,生怕她撕扯的时候受伤,连忙转过身,缓缓脱下衣服,露出后背。
整个后背擦伤一片,似是有石子砂砾磕到,青一块儿紫一块儿,完全不是他说的只是小小的擦伤。
“这是怎么弄的?”唐楚一张脸阴沉的厉害。
这男人是疯了吗?这么重的伤势也不说,刚刚就应该让老大夫一块儿给看看的!
还有胳膊,要不是这一次,他是不是还不准备告诉自己他的胳膊一直没有愈合的事情?
唐楚感觉自己鼓了一肚子闷气,鼓鼓囊囊的,憋得她十分难受,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烦躁的情绪。
邹时焰老老实实交代,“昨晚演戏太入迷,推刘三出去的时候擦了一下,很快就好了,不是什么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