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在冷宫中的云妃听到外头好不容易传进来的消息,气的差点摔倒在床上,她的丫鬟连忙扶着她,“娘娘,注意身子啊。”
她身形消瘦,唯有一个肚子大的吓人,就好像凭空鼓起来的气球,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怀疑云妃能不能支撑住肚子的重量 。
“她为什么命这么好!”云妃咬牙切齿,“告诉咱们的人,给她一个教训!”
五天后,京城所有的掌柜的都知道将军府要大半喜事,将军到处寻找珍惜的东西给安平郡主做聘礼,他们这些商铺有什么稀罕的都会往将军府送。
有人对这个消息不屑一顾,“体面的人家哪一个不是早早就将东西准备好了,还用得着这么临时来凑?”
另有消息灵通的,对他投去鄙夷的神色,“英勇大将军早早就买了田产铺子,现在搜集的东西,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你还真以为是全部都临时采买呢?”
“反正就是事有蹊跷,哪就这么大肆张扬了。”
硕大一个京城,谁都知道英勇大将军心悦安平郡主之事,不少人在背后说酸话,说邹时焰不过是一个妻管严,又说唐楚是母夜叉。
唐楚对这种消息一向是嗤之以鼻的,她在家中待嫁,很少出来,这些消息都是郑福传进来的。
“小姐,外头说的太过分了,气死了。”双喜忿忿不平道。
她去外头转了一圈,帮着唐楚巡视铺子,拿云州随州等地传过来的账本,回来就气得不轻。
“郑福!你在外头,天天听人这么说咱们小姐,怎么也不生气啊!”双喜气鼓鼓的,一副要爆炸的样子。
唐楚看的好笑,安抚她,“行了,郑福也是不想咱们跟着操心,才瞒着不说的。”
唐记胭脂铺已经开门营业,京城欣欣向荣,唐记胭脂铺的生意也是出奇的好,大半年的慌乱,总算是结束了,好多夫人小姐都出来购物,唐记胭脂铺的生意又创了新高。
郑福继续经营胭脂铺,秀禾管着所有的妆娘们,他们兄妹二人将胭脂铺打理的井井有条,压根不用唐楚担心。
这最近流言多了, 郑福才上门来,和唐楚说一些情况。
“将军那边怎么说?”唐楚不介意这些事情,倒是奇怪邹时焰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这道题鸦雀会答,“将军那边让咱们稍安勿躁,就是些眼红的宵小传出来的消息。”
唐楚没有放在心上,依旧点着自己的嫁妆。
唐富长匆匆回家,也不看正厅中严肃的气氛,递给唐楚一个小盒子,“快看,爹找到这好东西,到时候给你做陪嫁。”
唐楚打开盒子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太岁!”
太岁是滋补圣物,传说中还能话白骨,治百病,这么大一只太岁,唐富长是怎么搞到手的?
唐富长洋洋得意,“正当途径来的,爹的朋友带着爹去参加了一场拍卖会,里面都是好东西,这太岁就是其中的一个,爹花了大价钱拍卖回来的。”
“拍卖会?”唐楚还真有了兴趣。
她来京城之后,整天忙着做生意,又有各种人给她下绊子,还真的没有时间出去玩儿玩儿,倒是不知道京城还有拍卖会这种东西。
“就是卖一些平时找不到的东西,价高者得,童叟无欺,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