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时焰见人越来越多,就命人去库房再搬来几套长桌长椅安插在一楼的空隙处。
这时候就体现出来唐楚将酒楼改装的好处了,这几套桌椅放下去,很快就有人来落座。
“掌柜的,我知道今天的人为什么这么多了?”鸦雀挤到他身边,神秘地说道。
“哦,这是为何?”邹时焰不解道。
“因为十天后就是咱们随州的庙会,据说琴乐八大家之一的妙音娘子应了县令大人的邀请,要来咱们庙会上表演助兴呢!”鸦雀激动地说道。
“怪不得,原来是妙音娘子要来,往年的庙会可没有这么多外地人涌入。”另一个跑堂的伙计也凑近感叹道。
这妙音娘子邹时焰也略知一二,她出身名门大家,因订婚后未婚夫离世而悲痛出家。
这些年在道观中带发修行,时常接济穷苦百姓,在江洲城中声望很高,再加上她那高超的琴艺,时常被邀请参加一些发型的宴会,而当地的豪权贵族也以能够邀请到妙音娘子为荣。
妙音娘子如何,邹时焰并不在意。
他现在心心念念的就是妥善的管理好酒楼,一楼二楼的座位全都满了,门口还有陆陆续续进来的客人。
邹时焰只得挂起笑脸,和几位伙计一起赔礼致歉,几人拿着唐楚准备好的号码牌,上面盖了唐东的印章,持有这些号码牌的客人可享受所有菜肴打九折的优惠,这也是为了留住新老顾客的无奈之举。
被分发到号码牌的客人喜笑颜开的走了,酒楼里所有客人也都分得了一份免费的水果沙冰。
唐东的这一番举动下来,不仅解决了麻烦还抓住了人心。
邹时焰不知唐楚是怎么想出来这些点子的,他只知道对方要比自己看到的聪明的多。
翻看今日的账本,收入几乎是平日里的五倍之多,邹时焰想着下一次将账本交给唐楚查阅时,看到上面的盈利,她一定会很开心吧!
联想着脑海中的场景,邹时焰的眉眼也慢慢温柔了起来。
“掌柜的,不好了,二楼有人要吃霸王餐,鸦雀被他们给打了!”一个跑堂儿的伙计急匆匆赶到他面前通知道。
邹时焰眉头紧蹙,从下午他的右眼就一直在跳,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现在看来,今日还是有搅局的人来了。
邹时焰在伙计的指引下来到了吃霸王餐的那桌客人的包厢。
一推开门就看见鸦雀满脸淤青地趴在地上,衣服上尽是打斗的痕迹,很明显,从结果看来,鸦雀是输了的那一方。
“这个伙计不知怎么得罪了几位客人,在下是这唐东酒楼的掌柜,可否替他们陪个不是,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看着包厢中的五个大汉,邹时焰握紧了双手,随时准备来一场恶斗。
“你就是这酒楼的掌柜的?”其中一个刀疤脸壮汉问道。
“不错,正是在下,不知这伙计哪里得罪了几位,还请行个方便。”
邹时焰尽量说着让步的话,以他的性子实在是收敛了,若他不是酒楼的掌柜的,早就与几人打斗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