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时焰向鸦雀投来感激的目光,鸦雀得意地点点头,待众人都散去,鸦雀一瘸一拐地走到邹时焰面前,郑重其事地说道,“今日多亏有掌柜的在此,不然鸦雀这条烂命也要被他们打死了!”
鸦雀到现在还忘不了那几人下手时的狠厉,当真是丝毫不留情,每一拳每一脚都下了死手,像是要泄愤一般。
鸦雀觉得自己真的是倒了大霉了,居然栽在这几个武夫的手里,那时再巧舌如簧的嘴都不管用了。
有时候他还真挺羡慕邹时焰的,虽然笨嘴拙舌,但遇事丝毫不惧,一身功夫放肆走四方。
哪像他一样,从小摸爬滚打长大,遇事先认怂,还没怎样呢就先矮了对方三分。
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像邹掌柜一般光明正大的的处理事情。
“谢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身为酒楼的掌柜,保护你们乃是正理,只可惜我去的晚了,不然你也能少遭点罪。”邹时焰缓缓道。
听到这话,鸦雀的眼圈一下就红了,一股暖流瞬时涌上眼角,他拼命地阻挡,可还是有眼泪在打转。
鸦雀的声音都变得哽咽起来,“掌柜的,总而言之今日的任凭鸦雀欠下了,以后有用的着额地方你尽管吩咐,鸦雀绝无二话。”
鸦雀煞有介事的保障让邹时焰展开了笑颜,他本来就没有把此事当回事,这时听到鸦雀感激的话语,顿时体会到了几分温暖。
邹时焰笑了笑没再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转眼来到了第二日,今天酒楼的生意依旧红火,昨日唐东酒楼掌柜大战五位壮汉的世事迹早已传播出去,成了随州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些人虽然好奇,却仍是信了故事里的描述,无人敢来酒楼生事,因此今天的唐东虽然热闹,但却比往日少了几分喧嚣吵闹。
更有那未出阁的姑娘家巴巴的来一睹邹时焰的真容。
“掌柜的,你不知道,唐中酒楼那里的画本子又更新了,说书先生形容你是面若雄狮,身材魁梧,一张脸能吓得小儿日夜啼哭!”有伙计打趣道。
邹时焰无奈一笑,唐中的说书先生准是得到了唐楚的指示,不然是不会传出这些话的。
那画本故事里如此形容他的外貌,是不是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呢?邹时焰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此刻,唐府内,郑家的当家人郑老爷带着郑则来到门口递了帖子。
守门的老仆连忙去禀告唐老爷。
唐楚此时正在镜子里描眉,她突发奇想,如果胭脂的颜色可以调制出来多种,那么她必定也可以将眉棒的颜色加以千变万化,到时候又会出现多少妆容。
想到这些,唐楚不由得技痒了起来。
“小姐,郑家来人了,郑老爷带着昨日的那个正则给咱们老爷赔礼道歉呢!”双喜急匆匆的将打探好的消息第一时间禀告给唐楚。
“好好,我知道了,你慢点跑,老是着急忙慌停不下来的性子,以后可怎么找相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