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安好!”唐楚主动迎上去,态度恭敬有礼。
赵县令很欣慰,觉得唐楚这丫头很是明理懂事。
唐楚与赵箬竹对视了一眼,赵箬竹对她眨眨眼,点了点头,唐楚会意。
“唐小姐,你这府中假山流水布置的不错嘛,怪不得能把唐春酒楼改装的如此别致。”赵县令开口称赞道。”
“大人过奖了,您喜欢哪个,唐楚有路子,可以想办法帮您运过来,这些假山看着漂亮,其实没几个钱。”唐楚微微一笑。
“哦,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了。”赵县令明显很喜欢府中的假山流水,眼中流连忘返。
不过他也没有忘记正事。
一行人很快走到了前厅,唐楚屏蔽左右,让几人坐在席位上。
“三位想喝些什么茶,也不知我这里的饮品是否合几位的心意。”唐楚笑着问道。
“普通的就可以,唐小姐不必如此客气。”赵县令说道。
齐盛也是摆摆手,他一个行伍之人,这些繁文缛节,享乐之事都不太在意。
并没有客套太多,赵县令就说出了他们此行的来意。
“唐小姐,你昨日所说的办法不知是什么?可否让我们知晓?”赵箬竹问道。
赵县令和齐盛坐在椅子上屹然不动,赵箬竹作为小辈自当主动说话。
昨日唐楚的确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但话也是说一半留一半。
他们的确可以从南宣王爷造反的是事情三做文章,可他们根本就没有证据,这样的情况下根本没办法掌握主动权,说不定还得任人宰割。
齐盛坐在椅子上也有些急不可耐的看着唐楚。
作为直接保护华阳郡主出行的贴身侍卫,他的罪责是最大的,但昨天唐楚在信中所写,确实让齐盛打开了一个新的思路。
若唐楚所言非虚,那么这件事就好办了,他和一众的兄弟们也能化险为夷。
唐楚笑了笑,眼中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气魄,她静静的坐在那里,却并没有给人一种商人身上的市侩之气或者女子身上的软弱感。
她如山般稳重,如松般挺拔,如水般深不可测。
“赵小姐的疑问我可以解答,不过唐楚做这些确实损失了不少人手……”
唐楚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在场的人都听懂了,这是开始要利益了。
赵县令与齐盛都是抱着求助的想法来的,所以也就没有摆官老爷的普,而他们也是知人事之人,唐楚将这么大的秘密告诉他们,又怎么会别无所图呢?
“唐小姐,只要你把知道的所有告诉我,一切好商量。”赵县令盯着唐楚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不仅是在回话,也是一种承诺。
齐盛听完赵县令的话也急忙表态。
“唐小姐,虽然齐盛在军中边陲之地,但是在朝中也有一些好友,再者说我齐家子弟文武官员皆有,齐盛不才,但可以保证尽自己全力为唐小姐排忧解难。”齐盛最不耐烦这些利益往来之事,可他也清楚,若是再不自救,他也会成为南宣王爷怒火下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