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乡亲这时候也都喧哗起来,纷纷传看着那香包。
那小姐不知道怎么说了,只能去看家丁群里的一个,那人做了一个手势,小姐马上手绢捂住眼睛干嚎起来:“这是不想认错还要毁我名节啊这是什么医馆啊!天啊!这是欺负我这弱小女子么!”
周围人看看那一群又是丫鬟又是家丁的,不知道该对这个弱小女子怎么反应。
一直站在前面的家丁一听,马上脸涨红,直接挥拳向绿娥打去,嘴里还骂着:“什么玩意,不问问我们是谁,管你什么香包,让我打到你认!”
温念早就挤到了附近,就是防止她们狗急了还跳墙,这时候忙让灵槐上去救助,不过没灵槐等动手,从门内突然伸出一只手,牢牢抓住了家丁的手腕。
“脾气挺大啊!这京城是没人了,怎么什么东西都在这叫唤!”
柒乾安从门里走出来,温念从门内好像还看到了离洛南的身影。
她想起来这几天安天爱都在张颖这扎针。安天爱脑部的血肿已经消除的差不多了,温念怕有些成了血栓,所以跟张颖研究后,打算用针灸中的放学法,把最后一点残血放出来。
所以这几天张颖没理外面这出闹剧,也是因为在给安天爱治病。更何况她也不在意这些。今天估计是治疗到一定阶段了。
果然,柒乾安身后,走出了一身冷气的安天爱。
安天爱的病已经大好了,只不过她个性本来就冷,所以就算好了也不爱说话,就是智商恢复了正常,不再像个孩子。不过浑身的气质更冷了,看着都能把人冻死。
安天爱扫着坐在下面的人:“哪里的?”
柒乾安貌似要跟她说悄悄话,但是说的话周围人都能听见:“没见过,穿的都是前年的布料了,还不京城样式,是,不知道从哪来的人,在这装什么京城大小姐呢!”
那女人被柒乾安一说,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厉声说:“你是什么人,在这胡言乱语!我穿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
柒乾安都不理她,往她身后看,远远的打招呼:“哎呀!大人你来了,这有个诈骗的,在这里胡搅蛮缠,你们赶紧把他们抓回去问问!”
所有人光顾着看热闹了,谁会往身后看,这时候都转头,才发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队官差。
“最近京城附近都出了好几个案子了,都是什么大小姐带着家丁,不是让人医错病,就是吃东西吃坏了,或是冤枉人家骑马撞人了!都报到京师了,想来就是这伙人了!”
众人大惊:“还有这事?原来这是伙骗子啊!”
人群里也有人说:“哎呀,这事我听说了啊!我舅家那边就有,前两天来走亲戚的时候还说了呢!”
周围人就开始讨论,一时好像所有人都听过这个事了。
那女子已经坐不住了,不停向一个人去打量,用眼神询问怎么办。
还是打头那个家丁估计是见识多,这时候不管不顾的喊:“哎呀!官爷这一张嘴就说我们是骗子,怕不是收了这医馆什么好处吧!”
周围人又疑惑的去看那巡捕。
巡捕瞪眼拧眉,大声喝到:“大胆的贼人,还不伏法!”
那家丁马上跟周围几个家丁一起大喊:“哎呀!官商勾结啊!欺负我们这从外边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