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钱贵,你真是可以啊!”
“钱贵,真是小看你了!为了得到家主的继承人之位,你连这种苦肉计都能想出来!呵呵……”
“钱贵!你……你……我没有你这个孙子!从今天起,你被钱家除名了!”
钱家众人纷纷脸色绝望的看着钱贵,钱友河更是气的浑身哆嗦,千想万想,没有想到是内鬼是自己孙子。
怪不得这些黑衣人来无影去无踪?
怪不得这些黑衣人毫无顾忌的杀人,甚至还重点杀戮钱家的直系子孙?
怪不得这些黑衣人对钱家的防御和保镖配置这么了如指掌?
“不是啊,爷爷,爷爷你听我说啊,他们是造谣啊!真不是我啊!”钱贵撕心裂肺的嘶喊着,要解释着,但钱家众人哪里肯信?
“钱贵!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自己做的事情,到了这个时候都没有胆量承认吗?”
“钱贵!我是你亲姑啊!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怎么会这样!?”
“钱贵!你个混账!你二叔,什么事不惯着你啊!你在学校侵犯了好几个无辜的女孩,还不是你二叔给你擦屁股吗?你怎么这么狼心狗肺啊?”
“还有你三叔和你弟弟,当初你要打压孟家的时候,是他们瞒着你爷爷动用了钱家的秘密力量斩杀的孟家家主,助你吞并孟家。
你不报恩就罢了,还想杀人灭口?你还是人吗?你好狠的心啊!”
钱贵的婶子们开始抖搂陈年旧事,很多事情连钱友河老爷子都不知道。
钱贵吓的浑身哆嗦,尤其是这孟家的事情,他的婶子们不知道孟家家主孟家高和钱友河是暗地里的老铁。
当初,钱友河再三逼问过钱贵,到底有没有对孟家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钱贵当初对天发誓,没有做过,但今天,纸里包不住火了。
钱友河老爷子气的脸色发紫,浑身颤抖着站不稳,老管家钱三来赶紧扶住他:“老爷,老爷,你不能乱啊,钱家没你不行啊!”
“呵呵呵,没我不行?呵呵呵,钱家还有我的地位吗?啊!”
钱友河厉声喝道,钱家的家属们猛地惊醒,这些事都是瞒着老爷子做的,这可如何是好?
钱友河一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钱贵,一时间拿不准钱贵究竟是不是在演苦肉计。
另一边,被钱家这些直系人员的爆料吓到了,他当初还纳闷,孟家家主比他还年轻,怎么突然暴毙了?
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孟家直系的人员都在几天内接连暴毙,甚至出意外死亡。
紧接着,一个孟家边缘的女人掌管了孟家?之前竟然毫无征兆?
就在钱友河想要着手调查孟家离奇的死亡案件时候,这个叫孟甜的女人竟然带领着新整合的孟家来投靠他们钱家。
当初,这个孟甜是声泪俱下的求收留,钱友河和孟家家主私底下有旧,看在死去老友的面子上,也接纳了孟家。
但一切在今天大白了。
他当年还想着给老友报仇呢,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和孙子一起图谋孟家,杀害了老友。
牛翰等人则在一旁静静的记录下来,这可是钱家的罪证。
“钱贵!钱贵!金钱金贵!哈哈哈,好,好名字!
当年,你出生的时候,我给你起名钱贵。
有一个懂风水的老友,曾说过钱本来就贵。
钱贵二字为名,有悖于天理,会遭大祸。
我当时以为老友是故意说笑,但没想到在今日,真的应验了!”钱友河指着对面跪在地上傻眼的钱贵,一脸绝望的叹道。
“爷爷,爷爷,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当时是猪油蒙心,我错了!”钱贵不停的磕头求饶道,不一会,头上鲜血横流。
牛翰等人纷纷收手旁观,钱友河看到这个举动后,他仰天叹气,慢慢的坐下来,一脸无望的环视四周,看看他一手创建的钱家。
“这棵树,是我当初建立钱家的第一个院子种下的,我当初还是三十岁出头。
那边有口水缸,大概四十多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