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秋也并非是小肚鸡肠的人,只是在一个傻子身上吃了两三次亏,这实在不应该。
心中更是不解,这张大苞就连镰刀的旋转角度都算好了,就等着自己去挡。
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立马抽身离开。
再看那两把镰刀,在空中交汇然后齐齐落下,若是刚刚自己没有避开恐怕人头落地。
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了这张大苞当真恐怖如斯!
东幸义也看出了张大苞刚刚的意思的的确确有要关秋的命的意思,立马飞身夺过两把镰刀。
一脸怒气的质问着张大苞“大苞,你这是做什么!”
张大苞此时眼中的锐利散去,又变成了一副痴呆的样子,又开始说着转啊转。叫人拿其没有任何办法。
叹了一口气看向了关秋“没事吧?”
关秋摇摇头,摸了摸脸颊两边的血痕“还挺疼的,差点就要了我的命。这张大苞练过?”
东幸义摇摇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他也是最近才过来的。”
“这事我得都岳父说说,可不能让大苞随便碰了,不然真的会出大事。”
人群也是看没热闹了也四散而去。
“还是先进来吃饭吧,菜都快凉了。”
东幸义摆摆手“不了,我还会先回去了,大苞的事情不能马虎。得谨慎的对待才行。”
“在场的都是知道大苞是傻子才没有计较的,若是那些不知道的,被大苞这样的罪了恐怕是要遭到杀身之祸的。”
唤来了张大苞。
“关秋,今天是我输你了,这我认,等我刀法成了,我去找你,一雪前耻!”
关秋也是微微一笑“东哥,那你得尽快啊。”
东幸义带着张大苞离去,只剩下徐清风、关秋和费伟仁三人。
不过费伟仁对比试没什么兴趣是一只坐在店内,看着张大苞的。
但是张大苞都出来他仍旧坐在店内,甚至已经开始动筷子了。
“我说费兄,你倒是快活,让你看着人,人没了你就开始动筷子了。”
费伟仁这才抬头看了看左右“刚刚那位说是要去厕所,我没理由拦住,就让他去了。”
徐清风一脸怪异,心想‘这上厕所上着上着能拿镰刀出来伤人的?’
这话也不能说的这样直白,好像是是在责怪费伟仁的意思。
关秋摸了摸下巴“这倒是怪了,听说张大苞小时候很聪明的,不过因为在学校的时候经常被自家的妹妹欺负,所以才变成了傻子。”
“听说至今还不愿意去的地方就是厕所,因为以前经常会被他的两个妹妹吊在女生厕所里面,转圈圈。”
费伟仁一脸怪异的看着关秋“我也是在天园上学的,怎么知道的事情没你多?”
关秋神秘一笑“那是自然的,你若是有一个如同话匣子一样的兄长你知道的事情肯定也很多。”
“而且我们这几家的关系本来就很亲密知道这些很正常的。”
徐清风却仍旧是比较关注张大苞这个人“不过张大苞刚刚的表现十分的正常不说,而且刀法出众。”
关秋也颇为认同,毕竟是自己和其交手的。
三人吃完了饭便就要回去了。
关秋心事重重仍旧在想着张大苞的事情,虽然说自己没有动真格,但是也不至于连续吃亏三次,第三次还差点把自己的命给赔上。
忽然一声腹鸣,是从关秋那边发出来的。
徐清风微微一笑“刚刚只顾着想事情,根本没动筷子,现在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