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冯家二爷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不再失控的大吼大叫。
见他安静下来,冯大人才继续说道,“你的事情我虽然会尽力保全,可如今我在皇上的跟前也丢了脸面,到时候会是什么样还不一定,我知道你最担心的热是珍儿。”
“趁着眼下案情还没有查清楚,不妨把珍儿尽快安排下来,到时候也免得连累了她。”
“至于我们大房,还是分家吧,虽然分家了,但是跟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我能保住官职,定然也会帮你照顾珍姐儿。”
“你不要因为一时的义气就与我置气,若是我也被撸了官职,那时候还有谁能来帮珍姐儿撑腰?”
“你大嫂的这件事情确实有不对的地方,可我和她已经成亲多年了,再说清砚已经大了,总不好叫他成了没娘的孩子,也会对她进行处罚,送到家庙里,如此,你可满意了?”
冯家二爷当然满意,简直满意的不得了。
“大哥最好能做到你说的这样,若是不然,我便是从地府里面爬也会爬回来,找那些害了我们的人报仇。”
这话就差没有指名道姓的说不许冯大人偏心冯夫人的事情了。
至于关于冯爱珍的事情,冯家的兄弟俩又商议了一会儿,才终于有了定案。
第二天,龟缩在家中的陈生便被人青岛了冯府,为着的便是他和冯爱珍的婚事。
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了,现在要保全冯爱珍就是把她嫁出去,毕竟祸不及出嫁女则是一直以来的规矩。
而冯爱珍没过多久知道陈生上了门,也知道两家定了亲,整个人就像是木头桩子一样,一点人气儿都没有,要不是她还有呼吸,还能吃饭,还有正常的生理现象,只怕都以为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两个人的亲事来的有些急,就定在月末。
因为冯爱珍的嫁妆是她出生以后,冯家二爷就在积攒了,所以除了绣衣以外,别的事情并不慌乱。
而如今,知道自己即将倒大霉,冯家二爷更是不要钱一样的把值钱的东西往冯爱珍的嫁妆里面塞。
至于嫁衣也很好解决,直接去全程陈最贵的锦绣阁,花了百两金子买了一套犹如镇店之宝一般的嫁衣。
虽然准备的仓促,可冯爱珍出嫁这天,还是十分风光的。
这一天,京城的百姓也知道十里红妆这个词语的具体意思,那可真是十里红妆啊。
这头迎亲的队伍都已经进了在外城的陈家小院,而这头嫁妆队伍的尾巴还没有从内城冯府大门里面走出来,这是何等的不让人眼热?
也是这一天,躲在城外庄子上养胎的李太妃又让身边的宫女进城来打探一下有没有陈生的消息。
那个宫女在问过了钱庄的管事儿以后,得知陈生这段时间依旧没有出现,她皱着眉从里面走出来,就看到她寻找已久,也是李太妃点击依旧的陈生身穿一声大红色的新郎袍子,整个人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显得气派无比。
耳边,还有京城的百姓们热议的声音,无一不是在羡慕陈生走了狗屎运,这京城里的人也有认识陈生的,那冯爱珍就更是人的了,毕竟这两位都是前不久让满京城热议的事件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