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子在第二天马上向黄田坝说出来了自己的想法,就是在青鸾和二道沟之间的道路上使劲的洒水,让整个道路上变得泥泞起来,可是下午的时候日本人大部队就突然的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日本的火箭炮也二柱子的阵地倾泻去一阵阵钢雨般的炮弹。各种重炮炮弹落在地面,已经听不到一声声“轰轰”的爆炸声,所听到的只有一连串如同滚雷样的轰鸣声。
腾飞的烈焰在地面形成一道道炎墙,肆虐的气浪四处横飞,石头沙土和残缺的血肉混杂在一起被卷入空中,等到落在地面的时候只剩下一阵阵可以捏成粉末的沙石。
刚才还潮湿的土地,在炮火洗礼中早已变得异常干燥。
听到头顶不绝于耳的爆炸声,李斌恼怒的想道:妈的!这样的仗还怎么打!要制空权没有制空权,要制电磁权没有制电磁权!
此时,有人大喊了一声:“敌人停止炮击了!他们快上来了!”
连长大喊一声:“做好迎战准备!打他娘狗日的小猴子!”就在短短零点三几秒之内,长杆脱壳尾翼稳定钨合金穿甲弹准确地扎在那辆九零式坦克的炮塔上,威力强大的140炮弹把九零式坦克坚固的装甲就如敲鸡蛋壳一样敲开一个小口子。长杆和复合装甲剧烈摩擦,产生几千度高温的一道金属射流注入日军坦克内部。
灼热的金属射流击穿坦克内壁之后,穿透日军车长,把他胸口烧成焦炭。随后这道白炽的金属射流继续前进,一直扎穿炮塔内后壁的弹药舱壁,传入弹药舱中,引起车内弹药发生剧烈的殉爆。
只见耀眼的火球一闪,随着“轰”一声巨响,九零式坦克炮塔在一团旋风般的热风暴之中被席卷飞上天空,在空中翻了几个滚,炮塔一直飞出几十米之外才掉下来倒扣在地上,就像锅盖一样翻在地上的炮台还在冒着滚滚浓烟。留在地面的坦克底座被黑红相间的烈焰舔舐着,看样子,车内没有一个日本自卫队员能够活得下来!
就在林朝辉射出一发炮弹的时候,他的位置暴露在日军坦克炮口之下。另外一辆九零式坦克趁着他们尚未上好新的炮弹企图打一个时间差。
九零式坦克吐出一团火球,一发120mm次口径穿甲弹一头扎在零五式坦克炮塔上,只听到“啪”一声,反应式装甲炸开,冲击波撞击长杆一下,使得穿甲弹的冲击力减弱不少。随后穿甲弹长杆撞击在炮塔正面主装甲上,在炮塔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凹坑。
车内的李斌只感到整辆战车好像被一双巨人的大手用力推了一下一样,整辆车在强大冲击力的作用之下剧烈震动,车内壁有部分装甲剥落,形成金属细屑如雨般撒向车长和炮手。
车内顿时血迹斑斑,身负重伤的车长和手臂被扎伤的炮手痛苦地倒下。虽然九零式坦克无法击穿零五式坦克,然而,从如此近距离射来的,日本人所装备的这种美制贫铀弹还是能对零五式坦克内部人员造成很大的杀伤力!
那辆日军九零式坦克发现自己击中目标,还没有等到车内的日本人发出兴奋的叫声,一枚穿甲弹已经击中那辆日军战车。在零五式坦克的炮弹面前,日军九零式坦克的装甲简直就是如同纸糊的一样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轰”一声巨响,无数火苗从破裂的车体中喷出,刚刚还是高高昂着的炮口无力地垂下。车顶舱盖打开,浑身起火的日本坦克兵从车内逃出。突然间,一阵暴雨般的子弹袭来,三名浑身起火的日本坦克兵抽搐几下倒在熊熊燃烧的战车边上。
一辆辆零五式坦克和九九式坦克连连开火,向日军坦克集射出复仇的炮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