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王这下得意坏了,转过头阴测测的看着叶清婉。
“太子妃,你可知罪?”
“我有什么罪?怎么刑部那边审结案子了,我怎么没听说审出什么个结果来,正好你也告诉我一下,我犯了什么罪。”
献王一时语塞。
“你竟然都不知道你所犯何罪?”
叶清婉理所当然的摊手:“我的确不知道啊,所以才要问你,我倒是想要问问你我犯了什么错,父皇一言不合就把我关在宗人府,这么多天也不让人审问,也不告诉我结果,我这还是第一次出送人府,父皇若是找不到我的罪,就把我放了吧。”
皇上怒瞪着叶清婉,她越是装的这般无辜,皇上就越是生气,可以肯定一定就是这个贱人在背后捣鬼。
“父皇,您别生气,儿臣帮您说。”
献王关切地看了一眼皇上,郑重其事的样子,倒颇有几分皇子的风骨。
但是一转头便露出了他奸诈的嘴脸。
“太子妃,刑部和户部的人已经掌握你的罪证,他们在【女堂】只搜出一千两银子,诺大的【女堂】竟然只有一千两银子,剩下的银子是不是都被你藏起来了?”
“这和你有关系吗?”叶清婉笑了,笑容中带着矫捷和危险。
“怎么没有关系,【女堂】犯了大错,你私藏了那么多的银子,难不成是想要造反吗?”
叶清婉看着献王,有一种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的感觉。
什么时候他也出来蹦跶了。
而且还如此的居心叵测,竟然把银子与造反联系到一起。
这两者是有关系,但是和她与太子绝对没有关系,准确的说她与银子有关系,但是她与造反没关系。
“献王殿下,你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非说我私藏了银子呀?这账面上写着呢,一共就那么点儿银子,我怎么可能私藏呢?这【女堂】进进出出,每一笔银子都写得十分的清楚,你可以让人去查,如果真查出有问题来,我自然愿意承担,但是你也不能空口无凭的非要诬陷我,总不能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呢?”
“你?”
叶清婉的眼睛太过于明亮,好像能够看穿献王心中的黑暗,他顿时有些心虚。
不过很快又想到父皇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攻打南蛮了,正是需要银子的时候,如果他能够借此机会得到父皇的肯定,那他就有机会把卫肃挤下太子之位了。
到那个时候,整个【女堂】就变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他早就已经对【女堂】垂涎若渴了。
“太子妃明人不说暗话,这【女堂】能不能挣银子,大家有目共睹,我劝你还是老实招了吧,不然怕是要受些皮肉之苦。”
辰贵妃暗自给献王一个白眼,这样的话骗骗一般的人还行,但是对面的是叶清婉,这样的话对于她来说是没有丝毫的威胁的。
就这样愚蠢的人竟然还想肖想那样的位置,真是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