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春亭话音落下,便看到众人面色怪异,神情中满是不解。
因为春亭刚才所说的两段话,明显有些不合常理。
很显然,春亭前后这两番话语中的含义截然不同,明明前者还在劝我们就此放弃,转身离开,而后者却又让弈和进行尝试将其取出,不留遗憾。
毫无疑问,春亭并不是一个做事拖泥带水的人,他一向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只要有了决定,行动间便定然毫不犹豫。
正因如此,所以在察觉到春亭这两段话中透露出的不同含义后,众人一时之间居然搞不清楚他的真正意图,只能满头雾水的看着他,完全摸不到头脑。
“大家何必这么看着我,难道我的意图表达的还不够明显么?”
而在看到众人茫然的反应后,春亭却好似不明白我们为何如此一般,他故意对我们的反应视若不见,继续说着刚才未完的话语。
“毫无疑问,这尊后土遗骨对弈和极其重要,只要能够将其得到,那么他的修为便一定会有明显的提升,若是如此,那么在中元之日他定然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所以,只要我们承受的代价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我们就应该大胆的尝试一番,像这种可遇不可求的机缘,下一次说不得要等到什么时候,即便他能狠心放弃,可是我们对于这样的事情难免不会感到遗憾,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替他争取一番。”
闻听此言,众人忍不住哭笑不得的看着春亭,他虽然对我们说明了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对于两段话中含义的不同却没有丝毫解释。
可是出于春亭平日的威望,大家一时之间却不知该说何是好。
“春亭,现在问题的关键似乎并不在弈和的身上,而是在你的身上。”
还好在这样的时刻,依然有薛楠这般保持冷静之人,而且出于她和春亭的关系,她远比我们更加敢于发出询问。
“尽管这尊后土遗骨关乎到弈和的修为,但是弈和对此事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倒是春亭你,前脚刚说完出于安全考虑我们应该放弃,可是转眼间,后脚就说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替弈和争取一番。”
“春亭,你一向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像这般犹豫不决自我否定的举动,明显不应该是你所为,既然这里没有外人,你为何不对大家直言,对于这件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薛楠你说的没错,这里并没有外人,如今我们一行人都是彼此的同伴,虽然有时会需要一个人作为引领之人,但是除此之外,所有人之间都是相互平等的。”
对于薛楠,春亭的态度明显与众不同,在她发出询问后,只见春亭缓缓走到了她的身边,不顾薛楠涨红的脸庞,牵起了她的手对众人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相信大家都能够听出来,我刚才先后仔细的分析了两种选择的利与弊,既然大家互相之间都是平等的,那自然每个人都有了解一切的权力,也都有资格发表自己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