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么一刻,秦霖眼中的精芒乍现,他瞅准时机,像是一只雄鹰一般飞扑过去,只一瞬间,他手里的刀就到了他手里。而小金织也被他抱了回来,交给了金景缎。
她一到父母怀里,顿时止不住又大哭了起来。金景缎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对她说道:“没事……没事了……秦伯伯已经打败了坏人……”
秦霖手指弹着手中的钢刀,笑眯眯地说道:“这把刀,看来也是天工阁的作品了。怎么感觉差了这么多?看来还真是人心不古啊,就连制刀的技法也比之天工阁从前的技法差了很多……”
说着,他手指一顿,再猛一弹闪着寒光的刀刃,只听“咯嚓”一声,那钢刀登时从中间断成了两截,令慕容奎和安载禄大惊失色。
秦霖长长叹了口气,随手将刀往边上一丢,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忽而惊起了一股疾风,只见那把断刀像是流星一般擦着安载禄的脖子飞过,轰隆一声,剩下的半截刀刃直接贯穿了墙壁。
安载禄眼睛里满是惊恐,那一刻他明白,自己绝非这个人的对手。他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丢刀动作,那气势就已经将他压得喘不过来气,他真的很难想象,若是真跟这样的人交手,自己有没有一层胜算?
一股温热在脖子上蔓延。他随手抹了一把,只见手上全是血。秦霖丢出的断刀恰到好处地划着他脖子飞过,却没有伤及动脉,只是被罡气划破了表皮,而他竟然没有感觉到疼痛,直到过了很久,他才隐隐感觉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
这一刀,没有极其深厚的内力是不可能刮起这样一股罡风的。而有了足够深厚的内力,却拿捏不稳,那样就会让安载禄血溅当场。
秦霖眼神骤然变得冰冷,他斜瞥着安载禄,淡淡道:“我对你们的江湖小游戏没兴趣,但金兄是我秦霖为数不多的朋友。能否给我个薄面,这事就此作罢算了?”
他的语气很轻,轻的就像是请求一般,可是此刻却没有人敢质疑。
安载禄吞了吞唾沫,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而慕容奎,蓦地打了个冷颤。
“作罢?事已至此,就没有中断的道理。”
这时候,寂静的场中忽而传来这么一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不知何时,一个人已经坐在了屋脊上,像是一个看客一般。那个人一身黑衣,只是看不到他的脸。他的脸上戴着面容狰狞的凶兽面具。他就这么俯视着众人,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的魔语一般。
“你是谁?”秦霖挠了挠后脑勺,轻笑一声,又接着道:“大白天的还戴什么面具,装神秘吗?”
其他人也很是疑惑,因为这个戴凶兽面具的黑衣男人,没有人见过。
那个男子就静静坐在那里,一双眼睛透过面具,显得格外冰冷狂热。只要看这一双眼睛片刻,便会察觉到他内心深处的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还有那犹如山脉盘亘的坚决。
他冷冷道:“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已。只是……”他缓缓站起身,清晨的微风拂动着他的衣袂,“我对那个宝库也很感兴趣……”
黑衣男子一双眼睛看向金景缎,他顿时感觉有种被看透的无力感。犹如寒冬腊月般的冰冷将他笼罩,只让人感觉置身地狱,周边尽是凄惨的亡魂。喜欢沧海神剑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沧海神剑泽雨轩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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