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外,吴雪和小公子偷听着屋内的动静,待听到里面肆无忌惮地奸笑声之时,小公子不禁心想:“这些贼子,就这么侮辱人么?”
只听屋里狗皮三笑骂道:“你他奶奶的,你今晚手气这么幸,莫非是把四娘从头到尾胡撸了个遍?”
仁宽嘿嘿一笑,说道:“那哪能?谁不知道,四娘宁愿让阿三哥摸,也不愿教我们瞧!”
仁厚依旧冷冰冰的,他看到自己手中的牌,脸色愈发僵硬,那一张脸宛若铁汁铸的般,看了一下手边的筹码,恨恨道:“奶奶的,那骚娘们就跟这牌九一样,谁摸不可?”
仁宽笑道:“六弟,你怕是输急眼了吧?四娘教你这矮猴子碰过么?”
仁厚本就因输牌憋了一肚子火,此刻听了这般言语刺激,便恼怒道:“你个老愣种,你就图个嘴上快活,不也还是没碰过么?!”
仁宽哈哈一笑,说道:“四娘可不喜欢咱家这样的,虽然也向我有过暗送秋波,但那只不过是夜来急痒,想让老子来当替代品,老子可不干!”
狗皮三笑道:“这女人嘛,都是一个样的。需要你了,把你拉来。不需要你了,便把你推开。宛若打牌,可取可推……成了!”
狗皮三说着将抓到的牌一丢,笑呵呵地说道:“成了!奶奶的,今晚终于教我幸了一回!”
仁宽笑道:“瞧瞧,四娘简直就是我们的幸运星,只是提到他,阿三哥就又可以了!”
仁厚此刻眼皮狂跳,他可开心不起来,因为今晚只有他在输,其他人都是有输有赢。他将牌在桌子上一摔,气狠狠道:“这贼娘们,定是我的克星!女人就是我的克星!”
狗皮三开始洗牌,悠然道:“仁厚兄弟啊,可别小看女人,我就在这上面吃过不少亏,终于是学会了如何伺候女人……”
仁厚此刻火气上头,冷眼道:“老子快活不就行了?!”
狗皮三却不恼火,只是笑道:“这就是为什么你只会狎妓,而没有女人愿意跟你成婚的缘故……”
仁厚笑道:“我还需要成婚么?我将钱袋子一亮,就有一群姑娘围绕我团团转,岂不美哉?”
狗皮三悠然道:“当你钱袋子里的钱花完了,她们会怎样?”
仁厚微微一楞,陷入了沉思,无奈喟叹道:“她们就会投入下一个客人的怀抱……”
狗皮三点点头,脸上浮现胸有成竹的笑意,接着道:“四娘不同,她本就是我们的人,所以她并不缺钱,更用像那些无家可回的娼妓一般出卖自己,只需要挑选自己看上眼的男人……”
狗皮三悠然自得地瞧了仁厚一眼,悠悠道:“所以啊,仁厚兄弟,你需要学学怎样讨女人欢心,而不是只靠撒钱来寻求短暂的厮磨……”
仁厚哈哈一笑,说道:“阿三哥说的好呀,我都听到外面的喘息声了!”
闻言,屋子外面的吴雪和小公子不禁一怔,正待他们准备逃跑时,忽又听狗皮三说道:“他们近来劳顿,是该好好放松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