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沈君临简直就没有把你放在眼。”归州城墙上,重活自由的白家大,白树德颇为不服道。
他好歹也是堂堂君子境的强者,却被戴上了枷,一副枷锁也才两百斤重,对于一位君子境强者来说,倒没有什么。
这一副两百斤的侮辱,却是深深的印刻在了白树德的心中,记恨上了沈君临,也记恨上了整个沈家。
“对啊,爹爹,如果咱们不服,昨晚在白府与那沈君临展开大战,我就不相信,他如今还能坐稳太守之位。”白树君更是不服,想要以战争,抹平心中的这份屈辱。
白树人却淡淡道:“你们以为沈君临会没有准备而来?”。
“爹爹的意思是,洪大人就在这归州城?”白树君与白树德俩兄弟瞳孔跟着猛缩。
白树人是二元君子,沈君临也同样如此,到了君子境地步,哪个强者不好面子,更何况是白树人自己。
“沈七夜是洪大人的亲传弟子,咱们白府出了遮天教徒这么大的事情,沈七夜怎会不通知他的师尊?”
“你们所谓的不服,只是一份屈辱。,或是逃之夭夭,天下之大,何处不去能去。”
“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昨晚我们若是反抗,或许咱们父子三人根本就出不了这归州城啊!”白树人惋惜了一声。
想起那三子那一脉,尽数被灭了满门,他的心中除了悔恨,还有不甘。
可就算他肠子都悔青了,又有什么办法?
洪烈虽然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但他非常笃定昨晚洪烈就在则归州城内,他们白府若是稍加反抗,那一位领悟了天地风火大全的四元君子,岂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