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东大会一结束,新市大佬与江北大佬,相继离开了会议室。
毕竟他们不光只有林氏集团一处产业,乌华大佬,陈东亭与西飞鸿,有东门西门两处根基,数个百货与大酒店,而江北那边就更不用说了。
自从宋家倒下,周傲等人占尽了天时地利,顺利拿下宋家的大多数产业,大家都是发了一笔横财,林氏集团对于他们来说,更多是一种象征性的站队。
只要沈七夜在一天,江北大佬就属于沈七夜这一方阵营,绝对不会叛变之心,但若是沈七夜不在林氏集团了,那么林氏集团对于他们的向心力将会小上许多,这也是人之常情。
恰恰是这种人之常情,是徐缺与临伯这两位新市与江北的领头羊最害怕的,所以在新市与江北大佬走掉后,他们两位老者依旧留在了林氏集团的会议室内,商议大计。
“沈夫人身体近况如何,我听说前几天因为三杏集团的事情,动到了胎气?”说这话时,临伯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
临伯的大孙女,嫁给了徐缺的二孙子,徐家与周家是亲家,说起话来,自然不用顾头顾尾。
这也是当初沈七夜的一大杰作,让两地龙头大佬结为亲家,这才是这两位大佬能坐在一块,为林氏集团出谋划策的根本。
“幸好发现的早,我已让刘知水这段时间都住在峡谷别墅附近,一有风吹草动就上门诊断。”徐缺叹气说道。
临伯得知林初雪没事后,这才长吁了一口冷气,苦笑摇头说道:“沈夫人没事最好,没事最好,否则你我要这偌大的林氏集团有何用?”
徐缺重重点头,林初雪的命,是沈七夜用自己的命换来的,而他们是依附于沈七夜而存在,若是让沈七夜的夫人与孩子出了半点问题,他们有何颜面在见沈七夜?
也自从那件事情过后,徐缺已经勒令徐学思不得在向林初雪当面汇报工作。
为了这件事,林初雪发了不小的脾气,连林海峰都觉得沈七夜走后,新市与江北两地的大佬在欺负他们一家人,没少找徐缺与临伯麻烦。
徐缺与临伯是什么人,一位是望族族长,一位曾是世家的大管家,在他们几招太极打下去,林海峰顿时服帖了。
在聊了几句林家的琐事后,两位智者,还是将话题的重心,放到了沈七夜的头上。
“亲家公,依你看,林氏集团的人心还能坚持多久?”徐缺看向临伯问道。
“三杏集团已经私下里,与江北那帮小兔崽子接触过几回了,虽然他们现在是拒绝合作,但随着三杏集团的条件越开越大,沈先生离开的日子越来越多,我估计…….”
临伯顿了一顿,面色凝重道,“最多撑一年,一年之后沈先生在不露面,江北的人心就要散了,那新市这边呢?”
见到临伯的凝重目光,徐缺终于能停止腰板说话一回,说道:“我们是跟七夜打天下的人,我初步估计,东海与乌华这边起码能坚持三年以上。”
临伯掌心轻拍桌面,低吟了足足十分钟,这才说道:“不错,如果乌华与东海两地能的人心能坚持到三年以上,那么我们江北这边,起码也能坚持一年半以上。”
如果徐缺与临伯的这番话,被其他集团公司的人听到,下巴都要掉在地上。
表面上看,一家大型集团公司的运转是看资本,但其实资本的运作是看人心。
人心聚,资本强,人心散,资本凉。
在沈七夜不在的前提下,东海与乌华的人心还能坚持三年,这足以说明徐缺,赵龙,陈东亭,西飞鸿,白云飞,黄天雄对沈七夜的忠心了,而且这还是徐缺保守的估计。
“可如果七夜三年还没从药神宗回来呢?我们两把老骨头又何去何从?”徐缺怕临伯乐观过头,加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