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原本该留在夜家的moco恢复原形，咬牙切齿的看着在雪妍妃只有半步之遥的后面。
“没有为什么？”墨辰并不意外moco会出现在这里。
要知道当年老猴子除了夜千凌最在意的就是雪妍妃了，他感知雪妍妃有难，来到她身边，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犼的眼底满是戒备，它上前两步，走到雪妍妃的身边，见她并没有大碍，才放心下来。
“她是我的妹妹，我是不会伤害她的。”墨辰嘴角微勾又转瞬即逝，他依旧淡漠的窗外，似乎雪妍妃这样也勾不起他心底的怜惜。
“是吗？那你刚才又在对她做什么？”
“没做什么，只不过她不该想起的就让她永远不要想起而已，就像当年来到灵族的夜千凌一样不是吗？”墨辰眼底满含深意的睨视moco。
“这一千年雪妍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和那个人到底有什么关系！”moco不想继续和墨辰互相试探，他直截了当的问。
“不，你猜错了，这不是这一千年的事，而是在夜千凌还没有来到灵族的事。”墨辰微微抬头，看着外面的阳光，满是懊悔和讽刺。
“其实，我不怪夜千凌灭了那些企图掌控六界的人，我甚至希望，她来得早一些，要是她来得早一些，有些错误就不会发生。”
墨辰最终也没有说出来那个人和雪妍妃到底有什么关系，他只是突然来了这一段话。
“我不在妃儿身边，妃儿就拜托你了，记住一定不要让妃儿记起关于那个人的事情。”真的要记起的话，也要等妃儿……
后面的话变成一声叹息，消失在这刺眼又让墨辰极其厌恶的阳光中。
到了最后，谁也不知道moco到底有没有和墨辰达成一致，只知道片刻后一人一犼消失在雪妍妃的房间里，只剩下雪妍妃躺在床上，一串串珍珠般晶莹的泪珠落下。
似决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
“这就是你不怪夜千凌的原因？”帝爵一双淡漠如水的眼眸看着难得失魂落魄的墨辰。
墨辰勉强笑了笑，开口道，“当然，灵族没有了，妃儿却露出了人生中第一次的笑，那种笑让我想永远守护，不让任何人夺走。”
在得知灵族没有了，他的父母甚至他都像现在的长老一样，恨夜千凌杀了灵族的人，恨夜千凌阻断了他们掌控六界的野心。
可是在看到雪妍妃第一次意义上的笑的时候，他们却打消了这个念头。
也许现在的灵族不够令人惊恐，也许现在的灵族没有了以前的荣耀，可只要他能让妃儿，甚至更多像妃儿一样的孩子欢乐无忧，就是他们想要的灵族。
至此他的父母成为了灵族口中的叛徒，遭族人唾弃。
最后他的父母也是被那些不满灵族失去了崇高的地位的族人杀死。
“墨辰，你。”帝爵不知如何开口。
“帝爵，答应我，以后不管妃儿做错了什么，都要饶她一命，我只有她这一个亲人了。”
还不等帝爵开口，墨辰急忙说，“我知道妃儿先前是做错了事，她不该算计你，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管束妃儿的，不会让她再犯。”
“这件事我答应你。”帝爵其实从来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雪妍妃是给自己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可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他原谅她了。
“那个，你们也和好了？”墨辰一直不敢问，他怕因为妃儿做的那些事，造成他们两个分开，最后还是借此机会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