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元城外。
三个陌生身影坐在一辆帝字开口的劳斯莱斯里,两名老者一名青年。
“我们真要替司徒家出头?”少年显的百无聊赖,这种受封典礼在北省来说算是非常难得的,但对于帝都而言这种活动就太多了。
“小少爷,你刚回国,对国内的形式大不了解,这次主家吩咐我们带你出来就是见世面来的,待会儿就请小少爷看好吧。”一名红衣老者笑道。
如果在场的有帝都人,一定会认出来这名老者是帝都薛家人,而且是薛家的护院首领,身份地位绝不一般。
另外一位青衣老者则是帝都贾家人,这次前来是为防不测,陪着红衣老者前来观战的。
红衣老者此时春风满面,自从昨天晚上接到司徒家的消息,主家就连夜吩咐他带着小少爷赶来北省,司徒智的母亲姓薛,虽然自从司徒智母亲亡故后司徒智的父亲再娶古兰心,帝都薛家就跟这边断了往来,如今司徒智出事向帝都发来求救信,他到底是薛家的外孙,薛家怎么会和见死不救?
不过是个天门替身,与帝都薛家来说如同蝼蚁。
如今薛家亲临北省接手司徒智的事镇压秦冕,等姓秦的死后,再顺手帮司徒家接管整个北省,那司徒智必将成为北省当之无愧的第一,什么秦家段家,到时候还不都要跪在司徒家门下瑟瑟发抖?
在这辆劳斯莱斯后面站着数百人,这些都是薛家的家徒,在红衣老者看来这一趟根本无需带这么多人,这些人来不过是为了壮声势,姓秦的不过是动动指头就死的角色,何须动用薛家这么多的家徒呢?
“老东西,人不可貌相,我看一会儿你还是在车里待着的好,任由这些小东西去闹,实在收不了场你再出去也是一样,省的待会儿你忍不住出手将来传出去,人家说你以大欺小,你这老脸皮以后该往哪儿放?”青衣老者呵呵笑道,却是满脸从容。
“老家伙,我在帝都无对手啊,这些年帝都安宁,少有什么事需要我亲自动手,下面的徒子徒孙也就办了,如果那姓秦的待会儿好说话跪在地上磕头认罪还就罢了,如若不然,我这一双老拳怕是要他骨头筋脉尽碎啊。”红衣老者笑哈哈道。
说着话就见门口走出来一队人,为首的正是司徒智和古兰心,旁边是秦嚣和三无先生,以及秦家和司徒家一起前来赴宴的其他人。
红衣老者见状先下车,几步走到司徒智跟前。
“智少爷,多年不见,少爷可安好?主家问少爷好,忘少爷闲来无事多到帝都住住,一解主家思念亲人之苦。”红衣老者话说的恭敬但脸上却是傲然神色。
“金爷爷一向安好。”司徒智笑道,“这两年家里琐事繁多,等这次事件过后一定去帝都看望外公。”
“那小子呢?”红衣老者道。
“还在里面。”司徒智道。
站在旁边的三无先生心中叹息,虽然现在秦冕身份不明,但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子能结交华南小千金那种高手,想来也绝非一般人。
这几天发生的事,让人心生疑窦的地方太多了。
不知道怎么的,三无先生心生悲凉之意,司徒智叫来帝都薛家的事根本没有和他商量过,司徒智动用薛家证明对他的实力和对他这个人已经完全不信任,在再司徒家待下去怕就是自取其辱了。
就在这时,天元城又走出一人。
身影健硕步履生风,正是先前跟秦冕聊天的段英杰。
红衣老者蹙眉,秦嚣和其他司徒家的人也蹙眉,段家在省城的地位一度超越司徒家,而且最重要的是段家的段清瑜现在身居北省高位,虽说论人脉底蕴段家不如司徒智深厚,毕竟司徒智身后还站着帝都薛家,可是北省却是段家的地盘。
段英杰向来跟司徒智不和睦,这个时候过来干什么?
“段英杰难道想从中插一杠?”
“段家一直想入天元会,会不会是来探讨天元会的事?”
“也未必,”司徒智道:“我和段英杰虽然一直不和睦,但归根结底算北省的地头蛇段家说第二,没人敢说自己第一,我不希望北省出现压过我一头的人,段英杰同样不希望。”
说话间段英杰已经走到切近,他身后一左一右还跟着两名中年人,气势强大,在场的这些都是行家,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两人都是武道者,而且修为不低。
司徒智迎了几步走到段英杰跟前,“段兄亲自到访,不知道有何贵干?”
段英杰仍旧是嘻嘻哈哈的表情,瞟了一眼段英杰身后的秦嚣,嗤道:“秦峥嵘要知道你这个当儿子的在宴会上让人废了条腿,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秦嚣,你没司徒智的本事就不要乱说话,借用秦冕的一句话,事要多知,话要少说,免得惹来杀身之祸!”
说完段英杰根本没看满脸铁青的秦嚣,而是看向帝都来的薛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