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说呢?”司徒烟然美目盼兮,走回来重新坐下观赏自己手里的绿玉斗,她已经把话说的非常清楚了,相信秦冕肯定能听得懂,继续执着追求当年的真相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即便真相和自己的家族有关,也并不是非要粉身碎骨奋不顾身,因为真相也有可能代表着未知的危险,甚至是,死亡。
“昨晚你见过,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但我不想对女人动粗,尤其是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秦冕微微一笑,这话表面听上去像是夸赞和客气,实则语气之冰冷态度之强硬只有司徒烟然能感觉的到。
“这么做,对你全无好处。”司徒烟然收敛起笑脸。
“我知道你一直很想弄明白当年秦家和司徒家发生的事,但我很遗憾的告诉你,这件事即便是我也一知半解,你现在回去问秦峥嵘,也就是你的父亲,他都未必知道当年事情的全貌,外人只觉得司徒家和秦家这样的家族拥有无尚特权和荣耀,但他们不会知道,即便是秦家和司徒家也有很多事很多人触及不到得罪不起,如果硬要去找去寻,只会让自己粉身碎骨,为了一些陈年往事和无法更改的历史,这样做,值得吗?”
秦冕虽然还在笑,但笑容里已经多了几分讳莫如深的味道。
司徒烟然说的是秦家和司徒家,也就是说,无论是司徒家还是秦家,当年不过都是他人手中的棋子,甚至现在秦冕已经所知的,秦嚣是司徒家几十年前就安排在秦家的旗子这件事,也极有可能不是司徒家个人所为,而是在司徒家背后还有推手。
如果是这样,那事情就远比先前要复杂的多。
当年在秦家和司徒家这些家族中间到底发生过什么,那个隐藏在幕后的推手又是谁?
一副棋局下了二十多年,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
“值不值得,我都要知道。”秦冕盯着司徒烟然的脸,“我不想再重复我刚才说的话,你很清楚,我想让司徒家在北省消失只是动动手的事,甚至……不需要我我亲自动手,你能做的,就是乖乖合作,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秦冕这话说的很决绝,言语间已经透出愠怒之意。
司徒烟然却脸色不变,似乎司徒家死活跟她毫无关系一般,她轻轻笑道:“我和你一样大,我们同年出生,你认为我能知道多少当年的事?如果有人想借秦家的手得到什么,司徒家也不过只是引他们去秦家的路引子而已,引路人又怎么可能知道问路的要做什么?”
“问路的人是谁?”秦冕逼问。
“我不清楚,也从未见过。”司徒烟然摇头说道。
目光相撞,司徒烟然并不闪躲,也用同样的眼神回看秦冕,司徒烟然没说谎,她的确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她能说的,也全部都已经说了。
“司徒家的目标是秦家,按道理来说你我是生死仇敌,你应该杀了我才对,虽然你杀不了,但以你的性格至少会动手试试,你为什么不动手?”秦冕靠回红木椅背上,这个动作显得他非常放松。
“如果你在秦家,接手秦家的不是秦嚣而是你,我想我会很乐意和你成为对手。”
司徒烟然轻轻啜了一口绿玉斗里的液体,“但你不是,所以与其成为对手不如成为朋友,秦冕,我很欣赏你,我承认即便是我也没办法跟你站在同一水平线上,所以我有个提议,如果你愿意跟随我,我可以提供任何你想要的一切。”
“一切?”秦冕的眼神开始非常大胆的在司徒烟然的身上打量。
这个女人身材非常好,好到足以让任何男人惊艳,她长得也很美,美到可以勾勾手就让所有男人为她臣服,“你应该知道,男人在面对你这样的美女时,想的是什么。”
“当然。”
“所以表达一下你的诚意?”秦冕笑着说道。
司徒烟然并不做作,她站起来先是退掉自己穿在外面的纱衣,很难想象现在居然还会有女人穿肚兜这样的衣服,白色的肚兜,上面用同色系浅色的丝线绣的昙花一现。
“昙花啊,妖娆和纯洁并存,妖艳和圣洁同在,可惜……就是命太短。”秦冕的眼神开始不怀好意。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昙花吗?”
司徒烟然款款走到秦冕跟前,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她圈住秦冕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软侬细语,“昙花可以警示我,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抓住机遇,毕竟花期短暂,人生如斯。”
秦冕的手很自然的放在司徒烟然曲线诱人的后背上。
“这就是我的诚意,你会拒绝吗?”司徒烟然好像轻轻在秦冕耳边吹了口气,“我们合作,各取所需。”
“如果我不呢?”让他听命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