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亲戚来了的话是个女人都能有感觉,可如玉没有感觉到。
她又用另一只手摸了一下,血迹变淡了,所以这不是她的血。看向地下,在杂草丛里又发现了其他血迹,如玉有些怕。
举目四望,此地杂草丛生,山上林木茂盛,山脚下没发现一个人。
风吹过树枝沙沙作响,如玉真怕了。
“难道这里有受伤的人?”如玉低声自语,想象力丰富的后遗症让她想到很多不好的事情。
怕不是某个杀手就在附近吧,她会是无意中破坏了他们的任务吗?会不会顺手也把她这条小杂鱼给解决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没有风了,如玉也敢动了。
四周好象不再静悄悄,或者说四周本来就没有静悄悄,是如玉太紧张了,才自已把自己吓到了。
“布谷!布谷!”
这个季节独有的布谷鸟叫得欢快,消散了如玉的紧张。
“哎哟!自己吓自己才是最吓人的。”
如玉擦着额头上的汗,再次举目四望,一片祥和的景象。哪里还有刚才觉得肃杀的气息,远处还能看到村里人在忙着收旱地里的麦子呢。
胖人怕热,紧张过后是汗如雨浆啊,如玉觉得难受极了,地上的野菜也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便挪动着胖身子找了棵大树乘凉。
一口一口地喝着竹筒里的水,希望哥哥他们早点回来,她肚子饿了。
然而她无意间的一低头,“哎呀”一声尖叫,差点把如玉吓个半死。
她竟看到了一又脚,这脚上还沾血,莫非刚才的血迹是这双脚的?
不对不对,是这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