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来了。”有人喊了一声。
人群纷纷朝两边散开,有人围着镇长问陈秧的尸体要怎么处理。
这陈秧孤身一人,死后还是得他们给他收尸入殓下葬。
可是这样出钱费力的事,总要有人带头。
这个带头人只能是镇长了。
“去把那个外乡人找来,陈秧出了这样的事,他总归也要负点责任。”镇长说道。
“早派人去找了,人不见了。”
“他不是押了五百两银票到陈匆和陈回那里?用那些钱给他处理后事了。”镇长说道。
陈匆和陈回闻言一个回家拿钥匙,一个回家拿钱盒。
陈匆当着众人的面将陈回手里的盒子打开了。
他看着里面的钱变了脸色。
镇长见他神色不对,便知事有古怪,他凑过去一看,盒子里面躺着几张死人钱。
“这,这盒子我没有钥匙,我没打开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啊。”陈回看到五百两银票变成冥币后立马解释道。
大家又看向陈匆,该不是他们两个联合起来把钱换了吧?
“我只拿了钥匙,我发誓在此之前根本就没碰过盒子。”陈匆也急忙说道。
陈匆和陈回两人神色不似作假,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都被那个外乡人用障眼法给骗了。
他根本就是在戏弄大家。
“罢了,罢了,就由本镇长出钱料理陈秧的后事。”
站在街角的闻人殊和祁九冥将这些人的话听了去后,转身离开了镇子,去往他们说的那个塔楼。
这塔楼在镇外约莫十里地的一座山坡淋里,塔楼并不高,才三层楼。
诚如那镇民所言,这塔楼周围寸草不生,十分阴凉。
闻人殊看了一眼周围,这地方在背阴处,所以凉快了些。
闻人殊将石滚滚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