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小童缓缓答道。
本来以为能得到满意的答案，却没想到，还是被推拒了。
本来隐藏着兴奋的双眸瞬间冷却，然而，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苏琉玉再次抬头。
“那你总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吧？”
小样，有了地名，她总可以去打听这个地方的高人都有些谁了吧？
兴许，小童是看出了苏琉玉的目的，再次宠辱不惊的回答：“殿下见谅，小人实在不知。”
这一次，小童干脆是不找理由了，摆明了，就是不想要告诉苏琉玉。
咬咬牙，苏琉玉很是不甘心。
但是无论她怎么瞪大了眼睛，小童依旧是低顺着眉眼，一幅很好欺负的模样，不过，那说出来的话可是着实的气人。
“那我不问跟你们有关的问题了。”苏琉玉撇撇嘴：“国师大人看上去和你的老先生貌似很熟的样子，那国师每一次过来，都是做什么的呢？”
然而，这一次，小童的脸上竟然还是为难，少顷，才干巴巴的回答她。
“兴许，公主可以去问国师大人。”
苏琉玉：“……”
她要是能从顾衍那厮那里问到，又何苦过来问他？！
突然之间，苏琉玉有些丧气，看着小童的目光多了一抹幽怨，但，她只能叹息一声，没有别的办法。
“走吧。”
“是。”
……
寮阁。
“你来老夫这里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看你带人过来，而且，还是个女子。”
寮阁的构造简单无比，和刚才的那个房间比起来，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甚至，猛地看上去，若是不熟悉的人，几乎看不出二者的差别。
相同的白玉棋盘，相同的人。
唯一的不同之处是，棋盘已经走了一半，显然，开局已经有一会儿了。
听到老先生所说的话，顾衍缓缓抬头，眸子中划过一抹莫名的情绪，转瞬即逝，淡淡的嗯了一声。
见顾衍这幅模样，老先生也似乎是来了几分的兴趣，淡然的笑了两声。
“那丫头，是什么身份？”
以前，顾衍可是时不时就会来自己这边一趟，但是顾衍这一次，却是还带了一个丫头来。
看顾衍对待那丫头的态度，似乎也和别人不一样。
顾衍微微抬眸，落下一子：“先生当是知道她的身份。”
看到顾衍落下的棋子，老先生眼中划过一抹精光。
但在听了他的话之后，老先生却只是摇头。
“你知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顾衍微微抿唇，目光专注，看着棋盘，良久，才又放下了一招棋子，缓缓开口，声音清亮。
“先生，您又输了。”
见顾衍不愿意开口，老先生微微叹息一声。
或许，真的是他已经年老，竟然也开始询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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