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不依不饶,伸手拉住齐王的手腕:“老四,你把话说清楚,,你刚才是什么意思?你要害谁?今日这么多人在,人多口杂,若有人传到太子或是父皇耳中,惹人误会,你还是说明白为好。”
“五弟,我不过随口说说,你怎么当真了?”齐王皱眉道。
文王正色的看着齐王:“关乎到天启储君的大事,怎么能开玩笑?四哥。平日你不是口无遮拦的人,今日皇亲国戚,文武百官都在,你却开这么玩笑。不知道的还以为四哥隐喻什么。还是把话说清楚,免得回头让我们兄弟被人编排。”
文王这话,不但让齐王吃惊,厉修寒都有些诧异。
五哥今日脑子这么清醒?
齐王被文王缠的无话可说,只得低声告罪:“五弟饶命啊,我不过是随口说说,我自罚三杯可好?”
文王正色的看着齐王:“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我一定告诉父皇,四哥,有些话可不能乱说,会要人命的。”
“是,是,是,五弟教诲的是,哥哥受教了。”齐王皮笑肉不笑的咧嘴,心里却窝着火,奈何身边有人在,只能认栽。
厉修寒出来打圆场:“既然四哥知道错了,五哥,那就算了,开席了,快进去吃酒。”
齐王妃笑着上前:“九弟,这是我做的几件小礼物,希望孩子们能喜欢,还望九弟不要嫌弃。”
说着,拿过齐王手中的锦盒,递给厉修寒。
厉修寒笑了笑:“四嫂客气了,多谢四嫂。”说着转身递给身后的随越,叮嘱道:“送到林海手中,记下。”
随越领命,拿着盒子走了。
厉修寒看着齐王的眼神。多了几分阴冷:“四哥,多谢你为孩子准备的礼物,我一定会好好回报你。”
齐王莞尔一笑:“九弟不用着急,四哥等你的好消息。”
齐王妃抿嘴一笑:“你们兄弟今日怎么客气起来?不和你们这些男人聊了,我进去看看闲王妃,她可是你们厉家的大功臣。”
齐王对齐王妃笑了笑。在齐王妃看不到的角落,两人暗涛汹涌,平静的面容下,早已崩塌。
厉修寒始终维持和煦的笑容,看起来温文尔雅。
两人就这样相视而立,默不作声。
有客人从两人身边走过,厉修寒僵在唇角的笑。动了动,敛下眸底的戾气,走上前迎接。
皇亲国戚都来了,连朝霞郡主都来了,可见能拉上关系的人都来了。
闲王府空前的热闹,远远望去,贵客如云。
到了申时,孩子们还没有抱出来给宾客们看,按说已经吃饱喝足,为何迟迟家怒道。
下面的人开始议论,说闲王把四个孩子看的太宝贝。
申时三刻的时候,米次辅和柳首辅来了。在场的宾客们精神一震,宴会又开始热闹起来。
要知道,两位都是内阁大臣,特别是米次辅,隐隐有要超过柳首辅的意思。
太子接二连三出事,柳首辅在内阁的位置异常尴尬。最近柳首辅,深居简出,很是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