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吗?太太还没有回来呢,四少是想要找太太是吗?”季承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拨了一通电话去庄园,谁料电话是佣人接的,她直接说盛期晚间出去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出去。
盛期一个人能去哪里?
该不会是去找别的男人。
季承昀一想到这儿,心底的妒忌就愈发增长,直至不可收拾。
“不用。”
他还不至于为了一个盛期要死要活,盛期去哪里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他管盛期去死?!
酒吧里的气氛被渲染到高潮,季承昀盯着舞台上摇曳生姿的女郎,眸光渐渐放深。
“四少,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让我们陪你嘛。”女郎们见状又黏了上去,像是甩不掉的橡皮糖。
季承昀心底本就烦躁,直接一把推开,拒绝这些女人的靠近。
这些女人身上喷的都是些什么香水?
喷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还没盛期身上的味道好闻。
季承昀从椅子上起身,步伐有几分打飘。
他一路往外走,没人敢拦。
———
坐在回庄园的车内,盛期看着倒退的风景,心情悲凉到了极致。
她看向后视镜中的女人,女人一头微卷长发披散肩头,眼底有着数不清的落寞与孤寂,像极了被定格住的一幅画似的,皱纹和老态慢慢浮现。
什么时候自己也变成了最不想看到的样子呢?
“盛期,如果你还识趣,就立刻和我儿子离婚。”
“伦敦名媛那么多,任谁都比你合适,你凭什么霸占着我儿子不放?”
季母对自己说的话一直回荡在盛期耳边。
今天下午她接到了季母的电话,说是出来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