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希,知不知道有时候服软一下,是有利无害?”
季北御刚从楚梨那里回来,楚梨问他要了不少钱。因为自己喜欢楚梨,季北御觉得女人向自己要钱也没什么不对。
可是如果和时希比起来,楚梨更偏重物质方面的满足。
他可以花大手笔给楚梨制造惊喜哄她开心,可是时希不需要。
她宁愿自己再给时氏打工十几年也不愿向自己开口借钱。
时希觉得头疼,她实在想不通季北御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没服软了。
“就只是借了一点钱而已,没什么——”
“呵,季太太想要逞强当然没什么了。”男人冷嘲道,不再多言直接转身朝外走。
见季北御来得快走得也快,时希坐在办公椅上一脸莫名其妙。
她这是又哪里惹到季北御了吗?
怎么这男人每天的情绪都像是龙卷风一样变化不定。
难道,是在楚梨那里受了挫?
时希并不会将男人受挫的对象假想成自己,她还没那本事气得季北御甩手离开。
严宽给时希开的是中药,需要一日两次服下。
时希刚下楼就闻到了浓浓的中药味。
时希从小什么都不怕,就怕吃那些苦涩难咽的药,尤其是中药,那股味就够她受的了。
季老见时希难得喝药像是小孩一般,笑着摸了摸下巴,“良药苦口嘛,小希这是一人吃两人补呢。”
陈妈见时希几乎是拧着鼻子喝完的药,也难得笑了下,见女人放下碗立刻递上了一勺糖。
糖在舌苔上化开散去了不少苦涩味道,时希这才好受了些。
她一抬眼,就看到楼梯上走下的男人,唇角旋即僵了下,之后就是不自然地别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