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御注视时希的眸光愈发幽深,逡巡过女人脸庞每一处都像极了一次凌迟。
时希觉得变扭,扬起下颚道:“我没和爷爷说你去了哪里,你不用担心会在爷爷面前穿帮。”
她这个挂名妻子还是很称职的,至少没在背后戳季北御轮胎。
本想和女人解释自己一夜未归原因的季北御,在听到时希这番话后到嘴的话硬生生收了回去。
不过才过了一夜,时希又变回了最初的她。
冷漠到让人无法靠近。
她仿佛将一切都看得很淡,也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丈夫是否出轨。
而季北御知道,时希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大部分原因还在自己身上。
他无形中将女人调教成得圆滑灵通,也让时希对自己越来越排斥。
“你还没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嗯,那我就先走了。”时希说着,直接挣开男人握着自己的手。
这回季北御没有阻拦,反倒是任由时希离开。
女人顺手关上了门,房门立刻将两人隔绝开。
时希回头看了眼房间,眼底的自嘲被及时掩盖起来。
没什么,她刚才做的很好。
与其学那些豪门怨妇缠着自己丈夫不放,哭哭啼啼求个说法,倒不如自己主动放手。
她和季北御本来就没有可能,为什么要执着于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时希很快恢复平静面色,朝自己的书房走去。
———
晚间,季老给女人安排的宴会按时举行。
晚席上一切如常,可季老他们却能够明显察觉到时希夫妇之间的气压不对劲。
两人没有像平常一样斗嘴,落座后时希的目光几乎没往男人那里看过。反倒是季北御,一直往时希这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