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御,时希,这是你逼我的。
都是你们逼我的!
你们没有资格怪我心狠手辣,因为你们不配!
最后,等助理带着保镖进入总裁办,将楚梨架起扔出J.S时,时希站在顶楼的向阳落地窗前,目睹了全过程。
怎么说呢,看到楚梨受辱,时希心底没有丝毫波澜。
楚梨曾经那么对自己,现在过得不好也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要怪,就只能怪楚梨自己太做作。
如果楚梨不自寻死路,她其实可以过上普通寻常的生活。
哪怕不是最好的,可只要一个人心中有信仰,还怕什么呢?
时希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季北御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后,时希明显一惊,就听季北御沉声道。“我和她之间从来没有婚约。”
不过是季母和楚梨自以为是定下的,更何况,凭楚梨那种身份,季母也不可能允许女人嫁进季家!
她连时希都要挑三拣四,怎么可能看得上楚梨的出身?
时希定定地看着季北御。
他这是在和自己……解释吗?
解释什么?
楚梨和他的事?
时希张了张唇,语言没有完全组织好,“其实我没有介——”
“时希,你的神情告诉我,你很介意。”
“.…..”
介意。
季北御一句话都将自己堵死,时希竟然无从辩驳。
好吧,他说介意就介意吧,说起来自己心底的确是特别介怀。
她不止一次撞见楚梨出入J.S,更有一次楚梨是穿着季北御的衬衫从休息室出来的,那股慵懒劲像极了刚从床上完事后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