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墨尘的淡淡的开了口。
零的确死了，死在了原身的恻隐之心和年轻时的自以为是的结果里。
“零的实力几乎与死神等同，也是帮助死神的最佳帮手，同时管理着当时所有的under.taker，不管是退休的、预备役亦或者现役，而小姐是他唯一收的徒弟，亲传弟子。”
看着墨尘认真又严肃的眼神，卢克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一个可能性，晃而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墨尘，说出口的话都带着一丝丝颤音。
“墨尘大人，师傅动了恻隐之后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她付出的代价是......”
“零的死亡。”
手里的相框吧嗒一下就掉了，卢克心里的恐慌不断的在加大！
他必须，他必须要跟所有的同门说清楚，绝对，绝对不能动恻隐之心，绝对不能！
他不要失去师傅，不能！
“卢克。”
“...墨尘大人...”
“卢克，跟你说这个不是不让你去做一些事情，而是希望你能真的不会后悔去做一些事情。零从不后悔替小姐承担代价，如果零当初不去承担，小姐要付出的代价是五世的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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