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时间就到了晌午,几人一起用过了午饭,崔珍便让穆佩灵回房间休息,还对着年世礼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照顾好她,他也就连连应声,这才跟着穆佩灵出了门。
这才刚出门,年世礼就和穆佩灵说了一声:“我出去一趟。”
对此穆佩灵也不惊讶,能让他安安静静的待在这里一上午,她觉得年世礼已经给了她足够的面子,这会儿想要出去她也不拦着。
带着冬菊回了房,她有些疲惫的坐在凳子上:“你那儿可是备着什么化瘀的药?”
冬菊一愣,忙惊声:“夫人可是哪儿伤着了?刚刚老爷那一棍子没留余力!”
穆佩灵撸死了袖子给她看,胳膊上边可是带着一道淤紫,周遭高高的肿起,看着十分骇人。
冬菊面上焦急:“这么重的伤,夫人你刚才怎么不说啊!”
穆佩灵摇头,叹了口气。
“本就折了公爹的脸面,若是再露出伤口怕是外人不知要怎么说道了。”
她说的不错,冬菊也没法反驳,忙回自己的地方拿了药粉混上水在她的胳膊上揉开,这越揉越觉着委屈。
“说道说道,这外头人乐意说就随他们说道便是了,说说又不能掉块肉,可夫人您这是结结实实挨了伤了啊!”
穆佩灵笑道:“也不是什么露骨的伤,不要紧的。”
“奴婢打小跟着夫人,您吃了什么亏,受了什么委屈的都说不要紧不打紧,可疼是疼在您身上,谁能替您挨了这疼?姑爷吗?他不惹出祸端来就是万事大吉了,这次要不是做了这档子事儿夫人哪儿能受伤?”
“冬菊!”
“夫人我说句实在话,您等了李公子那么多年,他如今回了杭州您为何不争取呢?奴婢今日在醉花楼中见他看您分明对您有情,李公子是个正人君子,若您能为了他跟年世礼和离他必然不会不管您的啊!您又何苦在这个地方受委屈呢!”
“闭嘴!”
穆佩灵本想再给她一巴掌,却不料手上抽的疼,无奈只好将自己的手从她手里抽出来,眉头紧皱:“我既然嫁了年世礼便是年家的人,冬菊,在醉花楼我就跟你说了,年世礼就是有万般不好他也是你的姑爷!别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