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丫儿柔声道:"陶哥哥,你听我们的话,你还是快走吧,快回长安去吧,四川太危险了,虽然我们职位低,不知道教主想做什么,但看这意思,教主想对四川下手了,想将拜火教的势力延伸到四川,控制四川的各大门派,以我们拜火教的势力,四川已经在手中了,你一个人势单力孤,是斗不过他们的!"
凤彩儿道:"不错,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这里就我们四个主事,所有人都死了,你现在走还来得及,棺材你不必送去剑门派了,我们虽然不知道剑门派现在如何了,但据我们的估计,剑门派恐怕已经不保了,剑门派弟子若是反抗不听,恐怕就被灭门了,你去了也没用了。"
陶闲摇摇头,道:"我还是要去的,你们不必劝我,我自有道理。"
人心都是肉长得,现在,凤彩儿和毛丫儿变了好多,跟陶闲又打又闹的斗了半夜,她们对陶闲已经变了好多,原先,她们杀陶闲,恐怕会毫不犹豫,可是现在,她们却关心起陶闲来了。
但她们再怎么说,陶闲还是不会走的,因为陶闲就是这种人,这就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陶闲就是这种人。
毛丫儿和凤彩儿幽幽叹息着,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只好不再多劝。
陶闲微微一笑,道:"小兔兔,你看墨漆为人怎么样?我看此人忠厚,倒是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这种男人不好找,你可要珍惜啊。"
毛丫儿冷笑道:"谁稀罕他对我好?哼,没用的臭男人,我被活佛一家欺负的时候,他怎么不敢放一个屁?这种男人就是孬种,就会欺负老实人,他看你对他好,不忍心杀他,才敢说话的,要是活佛,当场把我剥光了,我敢说,他都不敢放一个屁!"
陶闲苦笑道:"唉……也不能这么说,人又有几个不怕死的?人在矮檐下,那能不低头?"
毛丫儿道:"这个咱们不说,而且,我根本就讨厌他,男人跟女人,爱情这东西是不能勉强的,他喜欢我,难道我就要对他好,嫁给他吗?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女人岂不是有男人喜欢我们,我们就以身相许了?那我们该陪多少男人睡觉?世上有这种道理?所以,他心痛我跟你睡觉,我就偏偏陪你睡觉,而且,做那事的时候,我就偏偏叫的大声点,让他听着难受,哼!"
陶闲真是哭笑不得,他发现,这两个女人也是那么的有趣,跟他一样的怪诞。
毛丫儿伸手就拿起了陶闲的手,放在了她的怀中,柔声道:"喂,不是要人家陪你睡觉吗?咱们还不睡等什么?"
陶闲失声道:"喂,我说睡觉,不一定就做这种事啊!"
毛丫儿吃吃笑道:"男人跟女人睡觉,不做这种事做什么?"
陶闲皱眉道:"就是在一起睡,不见得要做那种事,我让你们跟我在一起,是省的有人来暗算我,我不叫你们俩睡在我身边,万一他们俩来暗算我怎么办?现在,你们俩在我身边,投鼠忌器,他们就能老实点,我也就能睡的安稳点,我其实就是用你们保护我罢了,当作人质罢了,我一个大男人家,总不能让这两个臭男人睡在我身边吧?所以,我让你们跟我在一起睡觉是这个意思,并不是那个意思。"
毛丫儿和凤彩儿都捂着嘴吃吃的笑做了一团,因为她们发现实在是太有趣了,原来,他看上去那么的浪荡不羁,风流成性,其实,却是一个好男人,并非是一个欺负女人的男人。
凤彩儿吃吃笑着,自己又将衣服脱掉了,扑上去就抱住了陶闲,吃吃笑道:"你撩起了老娘的火,想不陪都不行,来啊,你怕什么啊,哈哈哈……"
毛丫儿也脱了衣服,吃吃笑道:"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们姐妹啊?怎么这么没用?你不敢跟我们做那个,你就是没用的男人,难不成你是太监?"
陶闲失声道:"喂!你们也太主动了吧?你们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吃亏了啊。"
毛丫儿吃吃笑着,咬着陶闲的耳朵柔声道:"现在,我们俩是你的俘虏,你想怎么都行,傻瓜,做人何必想这么多,我们姐妹也没打算让你负责,这种便宜不赚白不赚,你傻啊你,干嘛不赚这个便宜?要是我是男人,我早就等不急了,更何况,陶哥哥,你一个人去龙潭虎穴,可谓是九死一生,人死了,可没机会享受了,来吧,说不定这是你死之前,最后一次碰女人呢,你应该珍惜才对,来吧……"
凤彩儿吹灭了灯烛,两个女子主动的偎依在陶闲的怀中,陶闲苦笑道:"看来,我若再客气,就实在是太傻了。"
毛丫儿吃吃笑道:"当然了,做人何必这么傻,送上门的都不要?"
凤彩儿笑道:"你要是怕他们暗算你,你大可以别脱衣服,反正你们男人那地方掏出来就行,哈哈哈……再说了,他们都怕了你了,谁敢惹你?"
陶闲苦笑道:"看来,你们胡女真的是开放的很啊。"
凤彩儿道:"这就叫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呗,反正我们又不是一次两次和男人做这事了,喂,还说什么啊,快来啊……"
陶闲不再客气,翻身先将毛丫儿压在了身下,很快,毛丫儿开始唱开了哼哼唧唧的歌曲。
陶闲若是再客气,那还算男人吗?
女人都不在乎了,女人自动送上门,甘愿奉献,那又何必再客气?
这一夜,陶闲很快乐,跟两个美丽的胡女大战了半个多时辰,这才拥着两个胡女休息了,美美的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