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川没有意见。
“那你们可千万别打架啊，凭白被外人看了笑话。”
孙茹还是不放心的嘱咐他们。
在家里打闹也就算了，要是在外面打起来，她和大勇真是没脸见人了。
“哎呀，妈，你不要唠叨了，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
秦山川对母亲的絮叨很是不耐烦。
“你个臭小子怎么和你妈说话呢！”
秦大勇抬手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
秦山川捂住头，“爸，你能不能别打我的头啊，打傻了都！”
“等你成家立业，你想让我打你我还不乐意呢！”秦大勇没好气的说道。
秦山川撇了撇嘴，现在说得好听，您三孩子都这么大了，爷爷还不是说什么时候揍你就什么时候揍你？
不过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说说。
睡觉前，秦瑟瑟出去看她做的肉干。
孙茹紧跟着出去。
听到脚步声，秦瑟瑟看到了后面的妈妈，连忙回身挽住她的胳膊。
“妈，你怎么没去休息啊？”
“你不是还没睡吗，正好我看看我闺女做的肉干怎么样？”
秦瑟瑟得意的扬起下巴，“你闺女我做的当然是一级棒！”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盛肉干的木锅盖前。
秦瑟瑟拿起一块递给孙茹，“妈，你尝尝好吃不？”
孙茹接下，却没吃，这两天的经验告诉她，闺女做的绝对好吃。
只是——
“瑟瑟，告诉妈，中午你怎么了？”
孙茹不是刨根问底的人，只是下午在地里干活时，自家男人和她说了上午的情况，让她不得不问。
秦瑟瑟敛眉，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妈，你信佛吗？”
孙茹一愣。
信佛吗？
孙茹一个没接受素质教育的女人，自然是相信鬼神之说的。
不过她记得三个孩子是不信这个的。
“瑟瑟，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就是随口一问，也没啥事。”
秦瑟瑟转身摆弄着肉干，却不敢把宋奶奶的话说给妈妈听。
孙茹可不认为她是随口一说，“瑟瑟，你不愿意和妈妈说妈妈也不逼你，你要是问我信不信佛，我是信的，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保持敬畏之心，我是相信上面的神仙是可以看到咱们底下的人的，更相信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是上天的安排。”
秦瑟瑟没言语。
因为她真的不信这个。
看妈妈说话的语气，是信的十足十。
孙茹瞅了她一眼，“瑟瑟，是不是那个老奶奶和你说了什么？”
秦瑟瑟：“......”
妈妈你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
秦瑟瑟搅着手指，低声狡辩，“不是，没有。”
孙茹扑哧一声笑了。
秦瑟瑟眨了眨眼皮，“妈，你笑什么？”
孙茹收住笑，“我在笑你每次撒谎都是搅着手指，声音都不敢大一点，生怕别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