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清故意噘着嘴,冲着温雪晴眨巴眼睛,一副撒娇耍赖卖萌的模样。
她本就生了一张可盐可甜的脸蛋,平日里脸色一端,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王妃该有的样子,可她若是放下架子,小嘴一撅,这我见犹怜的小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心软。
何况还是温雪晴。
温雪晴被她缠的没办法,只能应了:“好好好,我听你的便是。只是这些年来与她和睦惯了,忽然要这么着,只怕是石姨娘心里会有想法。”
叶婉清冷笑,她有想法就对了,若是她没这个心思,绝了她的机会她也不会有想法,若是她真有心想要了温雪晴的命,断了她一切的路子她才会气急败坏,憋不住露出马脚来。
她不打算与温雪晴多讨论这种事情,绕过了这个话题,说起了别的:“对了母亲,女儿今日在城中寻访到一位神医,女儿好容易说服了他替母亲诊脉调理身子,母亲看什么时候方便,随女儿一起去一趟?”
温雪晴却没这个打算,“你的孝心我领了,只是我这毛病也不是一两日的功夫,再好的大夫调理个一两回的又有什么用?还是算了吧,莫要耽误人家功夫才是。”
叶婉清只得继续使出撒娇那一招,拽着温雪晴袖子摇摇晃晃:“母亲,您就答应了女儿吧,那神医可难寻访了,女儿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说服了他,母亲若是不去,岂不是浪费了女儿一番苦心?”
这一招真的是百试百灵,温雪晴架不住她软磨硬泡,只能答应下来,与她约好了时日,到时候她来国公府接人前往。
叶婉清终于缠的她答应,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回去做了一番准备功夫,等到了日子特意命人赶着王府的马车去国公府接人。
母女两个出了门来上了马车,都穿的很是素净,都带着长长的帷帽将整个人从上到下遮的严严实实。
若不是王府马车华李富贵,旁人也看不出这两人的身份来,只像是两个家境好一些的女子罢了。
马车赶到了京城最大最好的酒楼醉霄楼门前停下,依旧还是母女两个下了车来,叶婉清扶着母亲进了酒楼,一路不停顿的径直上了楼上一个早就定好的雅间里去。
而楼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普通棉布衣裳同样带着帷帽的女子默默地看着这一切,门外车夫径自将马车赶走了,这里人来车往的,王府马车又大,停在这里挡路。
过了没多一会儿,小二接二连三的端着菜品进了楼上叶婉清要的雅间,楼下那带着帷帽的女子,时不时的抬头瞧一眼,直到小二上完了菜,她又特意等了一阵子,才起身上楼。
这神秘的女子停在雅间门前,似乎是冷笑了一声,招呼都不打一个,直接伸手咣当推开了雅间的门。
可雅间里并没有她想象中能见到的画面,没有男大夫与温雪晴母女独处一室,更加没有男人假借把脉的名义摸温雪晴手腕子的场景。
更不要提什么更过分的画面,只有母女两个背对着门坐在桌子旁边,似乎对她会来推门这事儿丝毫不觉得意外,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那女子以为自己看错了,硬是冲进去在房间里四下转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地方能藏人的,房间里真的就只有母女两个。
她有些不愿相信的扭头看向母女两,却又一次意外不已,这哪里是母女两,这两人分明是莺歌燕舞二人,只不过穿着和温雪晴母女出门时穿的一样的衣服而已。
毕竟都带着帷帽,只看衣服,确然就是温雪晴叶婉清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