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 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林帘坐到椅子里,说:“陈律师,今天警局的事,麻烦你告诉我一下后面的情况。”
“好的。”
对于林帘来电询问警局的事,陈东宁没有任何意外,他说:“今天把您送到医院后,我便回了警局,和警察……”
陈东宁把林帘送到医院后这几个小时的情况都告诉给了林帘。
林帘认真听着,神色镇定,冷静,平稳。
“因为秦汉的行为太过恶劣,我们申请提前庭审,不知林小姐意下如何?”
林帘看着前方,说:“提前。”
“好的。”
电话挂断,林帘拿下手机。
她看着手机屏幕,垂下的眼帘盖住了里面所有的情绪和心思。
湛乐和湛文舒来到韩琳和湛文申这,几个同辈人坐到一起。
这样的一幕,似乎已经很久不曾有。
气氛有那么几秒的安静,还是湛文舒先开口,“我们去看了廉时,廉时看着比之前好了很多,看来交给方铭没错。”
湛文申说:“这段时间辛苦那孩子了。”
湛文舒说:“那没办法,谁让钰清这孩子厉害呢?”
气氛活络起来,湛文申起身,“你们聊,我去书房处理点事。”
他在这不合适。
湛文舒说:“正好,我也有事和二哥说。”
湛文申看她,然后看韩琳和湛乐,点头,“走吧。”
两人上楼,客厅里留下湛乐和韩琳,这里气氛安静下来。
湛乐看韩琳,以前强势霸道的人,现在变得收敛沉默,很难想象,这会是同一个人。
“对不起,我现在才来看廉时。”湛乐说,声音神色饱含歉意。
韩琳放下咖啡杯,看着她,“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
这是实话,也是事实。
湛乐摇头,“这次的事,我该察觉到的。”
在行是她的儿子,是这次的事的当事人之一,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是她做的不好。
韩琳怎么会不知道湛乐的意思,而湛乐的性子,湛家人都知道。
她从来都是个良善之人。
“是我们有意瞒着你,你不知道很正常。”
韩琳冷静的说出这句话,看着湛乐的目光也没有任何责备。
这要在以往,她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更不会是这样的神色。
湛乐看着韩琳,这样的不责备,不怨愤,反倒让她越发自责。
湛乐低头,“这次如果不是廉时,后果不堪设想。”
“我跟鸿升说了这件事,赵家那边我们不会再有所来往,至于秦汉的案子,鸿升这边跟韩奇说了,韩奇说秦汉的案子最高死刑,最低也是无期。”
“我问了文舒廉时这边的意思,文舒说要秦汉死刑,但我问了韩奇,韩奇说要判死刑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