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知道花火是怎么来的么？”
“来路？”
“制造？”
“不清楚，不过我估计跟邪兽有关。我知道的是花火是精神秘药的副产物之一，精神秘药是战区的特供必须物品，每年海蓝星全球的消耗量都很大，据我所知的其中之一，排名第十一精神之火系列的产品，火神药剂在精神秘药生产中是全球产量排名第一，花火就是火神的副产品之一。”
“可是火花的副作用不是更大么？他们为什么不销毁？”
“因为花火是无法销毁的，它只能通过智慧生命体吸收。”
“无法销毁？”
“是的，即使烧成灰，溶成夜，其中的某种未知物质依旧能够存在，销毁之地也会在百年以内化为污染区。”
“污染区？”
“是的。”伊森耐心的将唐梓手中的历史课本翻到某一页，指着其中一项内容跟唐梓说到。
“污染区通常指的就是邪兽纵横之地。”
“那我们S市不就是？”
“嗯，S市之所以取名死亡都市就是因为他是特别划分为污染区的死亡之地。当然海蓝星的死亡之都共有二十座，S是这里的编号。”
“为什么不选择其他活物？”脑海里下意识选择有利于人的方向，并来不及思考有没有负罪感。
“有，但有智慧的动物转化的妖兽更可怕。处理的代价更大，普通人私自利用动物吸收花火，人为制造妖兽是国际通识的犯罪行为。”
“那埋在无人之地呢？”
“未知物质同样能够长时间侵染非生命体，你不会想知道那种东西的厉害的，如果你非要知道，影角大沙漠是个不错的旅游之地。”
唐梓揉了揉太阳穴，仔细的消化伊森的话语，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常态，唐梓得学会适应。
“无解之物？这样邪兽只会越来越多吧？”
“是的，所以因为花火，诞生了牧羊人这个职业，吸食花火不仅愉悦成瘾，最终还会让人沦入黑暗，化身邪兽，花火就是邪兽的牧草。牧羊人就是邪兽的放牧者。同样以邪兽为目标的还有猎人等职业者”
“牧羊人是职业？我还一直以为那是你的外号呢？”
伊森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唐梓犯傻。
“羊群长大了，牧羊人就会收割，然后贩卖。邪兽可是超凡材料。因为这条黑色链条太过残忍，所以死亡都市有了另一个称呼，犯罪之都。”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这个原因，海蓝星并没有死刑，全世界都在鼓励生育，人口是每个国家的重要财富。”
伊森抱着臂膀，冷漠的话语中，眼神下沉盯着无所适从的唐梓。
“还真是讽刺。”唐梓靠在沙发，心中千万言语难以表达。
“就没什么方式可以杜绝这一切么？”
“有啊，还记得我在黑桃设立的骑士守约公章么？”
“什么意思？”
伊森有点不想理这个无知的宝宝了，第一次感觉原来带孩子这么难，十万个为什么四脚吞金兽版？
揉了揉眉头。
“谦卑！荣耀！牺牲！英勇！怜悯！诚实！公正！身而为人的高贵品质。忠于自己的灵魂，一往无前，你才能坚定自己的意志，即使身处黑暗，也能仰望光明。”
这一刻，唐梓好像看到了伊森身上的圣光，好中二啊。
以坚定的意志抵抗邪念的侵蚀，唐梓只见过伊森一人成功过，骑士试炼区还有大把的失败者没有清算呢。
唐梓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感觉下巴合不起来，就像它已经背叛了自己，忍不住想要给伊森鼓鼓掌一般。
这解决方式是不是草率了点？
“伊森，告诉我，你以前是当老师的。”
伊森斜睨了唐梓一眼：“夏国厨师，鄙人也姓唐，名为唐森，字伊森，伊是伊人的伊。来S市的罪名是。杀人饭。”
“卧槽，你是厨师？会做夏国菜？你怎么不早说？”
“你不是喜欢吃牛排呢？”伊森疑惑脸。
“尖椒炒肉！我要吃尖椒炒肉！”
“没有尖椒，S市是犯罪都市，全城封禁，没有种植区，物品全靠外界输送，尖椒作为蔬菜在S市是超级奢侈品，只有特供，买都没地方买，我怎么会有。”
“那有什么？”
“肉要不要？猪肉牛肉羊肉鸡肉管够。”
唐梓委屈了。
“那S市的人不会担心营养不良么？”
“街头都有贩卖营养膏的售货机，便宜，量大，管饱。”
“嗯？？？”
“小唐，你知道我最看中你的什么呢？”